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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他點了流霜的睡穴。
坐在軍帳內,承受著第一次寒毒的襲擊。
那徹骨的寒意,那刺骨的疼痛,令他一個男子也幾乎不能承受,真不知這些年,流霜又是怎麼承受下來的。
兩個時辰後,寒毒才慢慢消退,他踉蹌著站了起來,走到流霜身畔,細細打量她姣好的容顏。此時,她睡得很香,面色也漸漸呈現紅暈。
他握住她的手,感覺到她的溫熱,他的心,好似被融化了一般。
霜兒,別了!
他喃喃說道。
如果不是我再也不能給你幸福,我是永遠不會放手的。
永遠不會放手,可是,我又不能不放手!
他緩緩低頭,將灼熱的唇印在了她嬌軟的唇上,輕柔地吻著。
睡夢中的她嬌哼一聲,他不捨地放開。
他忽然轉身,決絕地走向帳門,若是再不走,他可能會捨不得離開。
幽密的林子裡,本來喬裝混在軍中的侍衛張佐李佑已經等在了那裡,百里寒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箋,令張佐送到了段輕痕手中。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被擄
流霜睡醒時,已經到了午後,帳內只有她一個人。
衣服已經穿戴整齊,看似什麼也沒發生。但是,渾身的酸楚都證實了昨夜並不是一場夢。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還殘留著那個人的味道。他的親吻,他的撫摸,一切都清晰無比地在腦海中翻騰。
流霜木然坐在床榻上,午後的日光透過窗子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心底,卻湧上來一陣又一陣難以抑制的寒意。
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他化妝成野人救了她的命,就只是為了做昨夜那樣的事情?如果是這樣,為何要偏偏在昨夜那樣的情況下。她不懂,她對他的行為不能理解,在她的心中,百里寒似乎並不是這樣的人。他說過,他只碰自己心愛的女子,雖然他對曾經對於她的傷害表示了後悔,但是,他並沒說喜歡她。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他喜歡她,也不應該在昨夜那樣的狀況下,強迫她啊。
流霜越想越惱怒,她只覺得胸臆間有一股氣正在逐漸膨脹。她要找到他,他要問個清楚,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她出去找了很久,也沒見他的影子,問了好幾個人,都說看到他帶了幾個人走了。
走了?!
流霜只覺得胸臆間的那股氣無處發洩,在體內徹底爆炸了。他就那樣走了,做了那樣齷齪的事情後,就那樣逃之夭夭了。
百里寒,敢做不敢當的惡劣的男人!
她發誓,這一世再也不要見到他!她對他,是徹徹底底的死心了。
為了平息內心的那團火,流霜鑽到醫帳裡,開始忙碌起來。一直到送走了最後一個傷兵,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向回走去。
夜色朦朧,依稀看到帳篷口站著一個人,黑髮披散,衣衫飄揚,背影孤孤高而清傲。
流霜心中一震,莫非是百里寒,那個臭男人又回來了?她大步奔了過去,才要張口罵他,那個背影卻緩緩轉過了身子。
月色下,那張臉有些蒼白,但是一雙眼眸卻幽深而清亮,靜靜望著她。他的唇邊,是一抹不變的溫柔優雅的笑意。不是百里寒,是師兄段輕痕。
一腔怒氣頓時堵在了心中,流霜冷冷說道:“你在這裡做什麼?”昨夜才受了傷,如今便跑了出來,他不要命了嗎?他雖然強撐著站在那裡,流霜依然可以看出他的腳步有些虛浮。
“霜兒,出什麼事了?為何這麼大的火氣?”段輕痕淡淡問道,心內卻十分酸楚,她是為了那個人的離去才這樣的吧。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事,百里寒為何忽然離去呢?他對霜兒那般情深,從玥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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