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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千萬不能讓老頭子發現媽的存在。我這幾天一直在聯絡國內外美容的專家。等媽清醒了,我想給她把臉治好,讓她換一張臉生活。”
郎祁一是不想母親再頂著那張燒傷的臉生活,二是怕有人認出她來。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的陪在母親身邊。
“好,我聽你的。其實我也一直在存錢,想把姨媽的臉治好。”這個也是樊攀一直以來的心願,可惜她一直沒有做到。
“妞兒,這些年多虧有你在媽身邊。”郎祁伸出大手,輕輕的摩挲著樊攀的長髮。
“要是沒姨媽,早就沒有我了。可是我太無能了,都這麼大,還不能給姨媽一個安定的生活。”樊攀慚愧的低下了頭。
“傻妞,你做的很好了。”
“不好不好,我的學長學姐很多都小有名氣了。可我才接了幾個配角的角色,要是我也能放得開,姨媽會過的比現在好多了。”想起大家給她起的綽號——閒置的青花瓷,樊攀自嘲的笑笑,自己總是過不去心裡的那段坎,吻戲她不敢接,露一點的她也不敢接,導演們都笑她,比大牌還大牌。
“你敢!你要敢放得開,我就打斷你的小狗腿。”某狼鷹眼一瞪,大有你敢試,我就掐死你的意思。
“我就說說,你這麼兇幹嘛!”某羊的小嘴撅起老高,足可以掛個油瓶子了。
“你現在歸我管!”霸道男冷哼著。
“我的版權歸我自己,你憑什麼管我。”樊攀怒氣沖天的梗著小脖子。
“你的版權是我的。”郎祁心情有些好轉,挑眉,發動了引擎:“走,咱們接兒子去。”
兩人鬥了一路的嘴,心情都好了許多。接了狼崽後,回到醫院,看了還沒有任何變化的蘇柔後,樊攀準備做晚飯,狼崽則在大床上玩著玩具。
郎祁剛開啟電腦想處理下積壓的檔案,夏幽蘭便把電話打了進來。郎祁一直悶不做聲,直到夏幽蘭說,郎苑婷的婚禮定在四月末,她明天就帶著郎苑婷回HK,問他要不要回去吃晚飯。郎祁才回了句:“不了,明天我讓鴻鶴送你去機場。”
“祁兒,木子剛剛調到這面做wolf亞洲市場部總監,就不跟我們回去了。幫阿姨照顧下木子好嗎?”
郎祁輕“嗯”了一聲,什麼叫調到了這面!放著好好的董事長特助不做,跑分部做個小小的總監。老頭子這是明著往自己身邊塞人。說來說去,這枕頭風還不是你夏幽蘭吹的。金木子,你長本事了,趁著我這幾天忙,沒少搞小動作吧。
樊攀從廚房出來時,剛好看見郎祁眉頭緊緊鎖著,坐在那盯著電腦發呆。
“崽崽,你看你父皇,那眉頭皺巴的都能夾死好幾只蚊子了。”樊攀打趣的拉了拉狼崽的小胳臂。
“哈哈……母后。”狼崽樂的不行,母后這比喻還真形象。
郎祁沒好氣的看著兩個小的,什麼時候自己淪為他兩調侃的物件了。
“去洗手,馬上開飯。”樊攀輕輕打了下狼崽的小PP,看著狼崽歡脫的下了床,她才看向郎祁:“怎麼了?這麼不開心。”
“沒事,在想公司的事。”郎祁敷衍了句,他只想她能簡單的生活,其他事留給他做就好。
“給你講個小笑話吧,關於我們崽崽小朋友的。”自從知道了郎祁和姨媽的關係,樊攀莫名的就和郎祁親近了許多,她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郎祁凝視著小丫頭,等著他的下文。
樊攀抿嘴一樂,把那天在超市狼崽要用吸管換酸奶的事繪聲繪色的講了一遍。
郎祁勾唇,這小子,還有這糗事。
“聽完了?”樊攀盯著郎祁的眼睛,嘟嘴問道。
“嗯。”
“沒啥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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