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回去教訓教訓她(第2/4 頁)
神打量地落在她身上:“真的?”
“真的。”
江晚吟進退維谷,被他盯的頭皮一陣陣發緊,後悔起自己的莽撞來。
陸縉盯著她若有所思地看了一會兒,卻忽地笑了,一手託著她的後頸往前按,幽幽地問:“還想?”
“沒有。”
江晚吟立馬拒絕,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陸縉抱著她的背又往他懷裡靠了靠,眼尾染了笑:“臉紅什麼,我們是正經夫妻,你不必對我瞞著。”
“正經夫妻”四個字他故意加重,江晚吟愈發後悔,不該在這個時候招惹他,反倒招了誤會,倒叫他以為她是如狼似虎,如飢似渴,主動向郎君開口了。
江晚吟這回當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羞憤地死死埋著頭,連聲辯白道:“才不是。”
“不是?那你剛剛是在做什麼?”
陸縉似笑非笑。
江晚吟只聽說過他文治武功頗有建樹,不知道他連嘴巴也如此厲害。
她若是說了實話,今晚少不得要被教訓一頓。
不說實話,放任誤會,今晚還是逃不掉一頓。
怎麼說都是錯。
怎麼選都免不掉。
江晚吟真是怕了他了。
她囁嚅了一會兒,乾脆避而不談:“郎君,時候不早了,我該去偏房了。”
送到嘴邊的肉陸縉怎麼可能放過?
何況還是自投羅網的那種。
陸縉眉尾微微上挑,一手按著她的腰不放,另一手捏著她的下頜迫使她轉過來,提醒道:“半個月也該適應了,今晚不去偏房了,留下來陪我?”
這可觸了江晚吟大忌。
她一旦留下來,早起的時候天色一白,勢必無法遮掩。
偏偏,他說的極對,哪有正經夫妻長期分房睡的道理?
江晚吟根本無法辯駁。
她咬著下唇,正糾結的時候,那隻按住她的手貼著她的腰又開始蠢蠢欲動,另一隻手則撫上了她的唇。
當他的指尖挑開她的唇瓣,輕輕摩-挲的時候,江晚吟如臨大敵,一緊張一口咬在了他虎口。
陸縉悶哼了一聲,手腕隨之一鬆。
趁著這一絲間隙,江晚吟輕巧地從他手底鑽了出去,抓起一件衣服往身上一披便逃也似的朝外間去。
慌不擇路,甚至撞到了案几的拐角,腿腹又添了一道淤青,江晚吟眼淚都要掉出來了。
“怎麼了?”
陸縉要追出來。
“沒事。”
江晚吟連忙制止他,“小事而已,郎君不必出來了。”
陸縉一掀簾子,外面已經空了,只剩門外擦過一角純白的裙裾,須臾便被扯了回去,連同它的主人一起消失在茫茫夜色裡。
他有這麼可怕麼?
陸縉摩-挲著虎口處淺淺的咬痕,低低笑了一聲。
這力道,看來是真氣極了。
若是用在別處,他會更歡喜。
次日,家塾裡是最嚴厲的王媽媽執教,教的還是江晚吟最不擅長的棋。
江晚吟儘管多次暗中告誡自己要專心,不可昏睡。
可兩日沒怎麼休息,精神實在太不濟,加之她個子還算高挑,坐的位置又偏後,恰好處在王媽媽的視線遮蔽處,江晚吟堅持了一會兒,被太陽暖烘烘的一照,還是沒撐住,支著手肘擋住自己的臉,慢慢垂下了濃密的眼睫。
她睡覺時極為安靜,連呼吸都清清淺淺。
且她平日裡便是個少言的性子,並不像其他小娘子一般嘰嘰喳喳,是以王媽媽口乾舌燥的講了快兩刻鐘,滿室十幾個人,無一人發現江晚吟在偷睡。
直到王媽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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