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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組成。
這是我們中威力最大的部隊,在年輕的石匠帶領下,拿著破壞力巨大的重武器計程車兵們殺進了已經混亂不堪的敵陣中。失去了佇列的大群溫斯頓人在這群休息了幾乎整整一天的生力軍面前毫無鬥志,前排計程車兵絕望地退卻,卻被後排計程車兵擋住了去路;中間計程車兵雖然並沒有喪失戰鬥的勇氣,卻根本無法接觸到敵人,只能在自己人的擁簇下來回搖晃。
如果說羅迪克的隊伍是一把中規中矩的長劍、羅爾的突襲隊是柄危險的匕首、雷利的城防軍是一塊牢不可破的盾牌,達克拉的的隊伍就是一柄沉重的戰斧。沒有過多鎧甲拖累計程車兵最大限度地發揮了他們重武器的威力,每一擊都伴隨著骨骼折斷的聲音。如果單純計算攻擊力,達克拉的隊伍甚至已經超越了溫斯頓人的重灌步兵。達克拉一早丟棄了他的雙手劍,換了一把沉重的長柄戰錘。攻城部隊的輕裝甲和短兵器根本無法阻擋來回翻飛的年輕石匠的武器,每一次全力揮擊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完結。隨著戰錘揮舞的,不僅僅是鮮血,還包括白色的粘稠物質。
我並沒有加入到這支突擊部隊中去,我有這個自知之明。在狹窄的道路上,每一個士兵都要發揮出他最大的用途,而只會使用短劍的我,絕無法造成他們那樣的殺傷。同樣我也極力勸阻弗萊德,他幾乎整整兩天都沒有閤眼,如果他有什麼損傷,對於我們的打擊是無法估量的。可他否決了。
“達克拉,不要突入太深。”他的命令聲傳上城樓。城牆上,除了仍在製造騷亂、抑制敵人的弓箭手還在堅守著自己的崗位,其他人已經趁著這難得的空閒喘息休整了。如果現在再來一次這樣的進攻,我們就完了,而城下那群重步兵的作用,就是把下次的攻擊拖得儘可能晚一些,再晚一些。
“紅焰,把他們左邊計程車兵堵進去,不要放出來。”即便是在戰鬥中,弗萊德仍然密切關注著溫斯頓人的局勢。儘管他們現在很混亂,但一旦有人清醒過來——不需要很多,三、五十個就夠了,組織成有效的防禦陣型,那麼很快城下的這兩百多人再也無法遏止對方的反擊,到時候不但全軍覆沒,甚至有可能被敵人一舉拿下城門。
“卡爾森,放他們進去,不許追擊。”剛把一群試圖衝散我們佇列的溫斯頓人逼回陣中的卡爾森聽到這句話全身一震,但仍然按照弗萊德的指示,將那群溫斯頓人放了回去。向後逃竄的溫斯頓人給他們自己的佇列造成了更大的混亂,驗證了弗萊德命令的正確性,但我不由得心中一動:弗萊德畢竟也疏忽了。
很長時間以來,我們幾乎已經習慣了聽從弗萊德的指揮,而他也確實成功地帶領我們走出了一個又一個困境。對於我們來說,服從弗萊德幾乎是理所當然的,他天生就應當是領袖。我們年輕的朋友有著我們永遠無法企及的頭腦見識,他的一切都幾乎已經完美到讓我們這些同齡人根本無法嫉妒,唯有服從的地步了,但我們都忽略了卡爾森。儘管弗萊德有卡爾森所沒有的領袖氣質和領導才能,但無論於公於私,卡爾森仍然是我們的長官和老師,是他救了我們的性命,並將戰場上的所有技能都教給了我們,讓我們能夠在紛亂的戰禍中得以自保。對於他來說,弗萊德是個矛盾的存在:那是他最好計程車兵,最得力的助手,亦或者說這年輕的屬下已經成了他新的長官,擁有了對他發號施令的權利?
在有些自閉的環境中長大的弗萊德或許不理解這種感情,這不是理智的一二三可以解釋的事情。那些同樣淳樸的戰友們或許也沒有發現這個問題,但我卻知道卡爾森也已經察覺到了這一點,並陷入了這樣的一種矛盾中了。這或許是專屬於我的一種敏銳,是在酒館中長期浸染出的一種對人的敏銳。
“或許,我該提醒一下弗萊德。”我的心思已經不在戰場上了。' 。。cc'
在我恍惚的時刻,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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