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唯你不可(第1/2 頁)
姜朝歌一個人在膳房裡忙前忙後,終於搗鼓出了一桌子菜,倒也不是沒人幫她,只不過是她將幫忙的人全部支走了。
開什麼玩笑,下yao這種事怎麼能讓旁人看到。
最後一個菜出鍋的時候,一直在房頂上監視她的人也離開了。
精心擺盤過後,姜朝歌興沖沖的把菜端到了時夕弦的臥房。
時夕弦正斜倚在憩榻上看書,聽見進門的動靜,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好似一早便知進來的是誰。
沒有了厭煩的聲音和輕佻的眼神,姜朝歌也十分樂意享受這份清靜。她將餐食一一擺放於桌上,便靜默地候在一旁,等待時夕弦讀完書過來用餐。
左右也是無事,她便開始打量起時夕弦的臥房。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座規模宏大、佈局奢華的督軍府,其主人家的房間竟然和自己那間破舊的小柴房一般大小。
房內的裝飾樸素陳舊,桌角甚至缺了一塊,窗戶和床榻,有些地方竟已經磨損掉漆。
這一發現著實讓姜朝歌大為驚訝,這還是那個揮霍無度的督統嗎?似乎和傳聞中的形象有些出入。
雖說她入府已有數月之久,但作為府中最低等的丫鬟,別說是督統的院落,就連督統所在的方向都難以踏入。
對於此人的瞭解,也僅限於旁人的三言兩語和坊間的傳聞罷了。
不知不覺間,她的視線便落在了時夕弦身上。即使褪去了官服,他仍是一身火紅。此人似乎對紅色情有獨鍾,平日裡幾乎未見他穿過其他顏色的衣服。
時夕弦整個人慵懶地斜靠在軟榻上,一隻手撐著額角,另一隻手拿著書,修長如玉的手指在燭火的映照下,更顯光滑潤澤。
認真看書不言語的時夕弦整個人沉靜淡然,沒有了平日的囂張跋扈,如水一般平和。
這番模樣,倒是和自己心裡的那個人真像……
“怎麼,這麼快就想上本督的床了?”
輕佻的聲音傳來,姜朝歌恨不得自戳雙目,咬舌自盡。
這般討厭的登徒子模樣,自己怎麼會拿他和心上人比?簡直就是種侮辱。
姜朝歌忍下心裡的不快,請禮道:“奴婢見過督統大人!大人,請用膳。”
時夕弦放下手裡的書,踱步來到姜朝歌的面前站定,不去看菜,而是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兩人距離太近,姜朝歌不適的後退一步,可伸出去的腳步還沒站穩,時夕弦的雙手便環上了她的腰身。
時夕弦彎下腰,在她耳邊低語道:“後退做什麼?你喜歡和本督玩欲擒故縱?”
欲擒故縱你大爺的腿!姜朝歌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面上卻是乖巧回應:“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擔心大人餓著肚子,對身體不好。”
“身體不好?”時夕弦的語調陡然一轉,攔腰把姜朝歌抱起,“既然你這麼關心本督的shen體,且去試試就知道了。”
還沒等姜朝歌想明白時夕弦嘴裡的試試是什麼意思,整個人就被放倒在了床上,時夕弦隨即fu身而上。
死不要臉的登徒子!姜朝歌毫不猶豫的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時夕弦卻是先一把抓住姜朝歌的手,將之反壓在她的腦上方,調笑的看著姜朝歌。
姜朝歌一聲哀嘆,昨晚被擒住手也就罷了,今晚怎麼又是這種屈辱的zi勢。
她被時夕弦壓制得動彈不得,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只得牽強的扯著嘴角,裝作委屈的解釋道:“奴婢剛剛只是看見大人的肩頭有一隻蒼蠅,想要趕走它罷了,大人實在是誤會奴婢了。”
剛扯完犢子,姜朝歌就恨不得一頭撞死在床上,嘴太快了,這麼蠢的話,誰會信?
沒想到時夕弦卻是信了,他點點頭,隨即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