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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唯一的弟弟,和親王弘晝了。就不知他跑來這宗人府做什麼?
等等,宗人府,弘晝。如果沒記錯的話,早在乾隆乾隆十一年,弘晝就出任玉碟館總裁,管理皇家宗族事宜。乾隆十七年,又解管內務府奉宸苑事務。 說白了,這宗人府就是他家地頭。他來這,不會只是為了看看她們吧?
聽聞這位王爺生性荒誕,不拘小節。最喜歡的偏偏就是人家最忌諱的,別人家愛辦喜事,他卻最愛辦喪事,還特愛好給自己搞個祭日,過不了幾天又宣佈自己活了,折騰得手下一甘官員們叫苦不迭,誰願意沒事三天兩頭去參加喪禮,給自己找晦氣?但乾隆就是寵著他,給的俸祿也高出了其他同爵位的王爺。任他胡鬧,不然以他的作為,早就被御史參了不知多少次逾制,而被削爵了。
弘晝去了江南辦差,誰知在回京路上就不斷聽到關於自家兄長認了個民間女子為“義女”,封為格格的事蹟。他又豈會不清楚他老哥的風流本性,當年幾次下江南,乾隆就曾打著他的旗號在外面招過蜂引過蝶,害自己替他背了好幾次黑鍋,被太后和當時的孝賢皇后賞了不少白眼。不過想不到,這顆滄海遺珠居然能找到宮裡去,想象著自己皇兄那得知自己還有女兒流落民間時的精彩表情,弘晝就習慣性地幸災樂禍,快馬加鞭地想回京城看戲。
結果等自己回到京城沒幾天,又聽到宮裡傳來訊息說是乾隆把滄海遺珠給下了獄,一打聽,竟是進了宗人府。對外雖然宣稱的是這因為這格格不守規矩,不過有聽說過格格會因為不守規矩嚴重到下宗人府的嗎?這樣的謊言也不知是誰編的,這麼的——沒水準。
不過傳來的訊息還真是不錯,這格格竟是個冒牌貨,而那正牌的居然還跟假的一起狼狽為奸,跟著摻和的據說還有五阿哥和福家,搞得是轟轟烈烈。害得弘晝原本對這半路冒出來的侄女不錯的印象直線下降,這孩子,確定腦子沒問題吧?
這種事他可不敢去惹乾隆,正好這幾天交了差事閒得慌,而宗人府又是自己管著,聽了那麼多這個還珠格格的軼事,弘晝是好奇地不得了。 聽說她不學無術,在上書房裡惹火了紀曉嵐;聽說她野蠻無禮,在坤寧宮對皇后大呼小叫;還聽說她粗俗頑劣,屢次爬牆出宮,還在宴請西藏土司的盛會上大聲叫喊。
於是,帶著無限的好奇,八卦小天線十分敏銳的和親王親自來牢裡了,目的就只一個——觀瞻小燕子。
耳邊聽著那隻傳說中無法無天的燕子與梁大人的精彩對峙,弘晝也沒閒著。剛剛小燕子的一番表現,倒是讓弘晝開了眼界。如此淺顯的成語都可以曲解成這樣,嗯,的確是不學無術;面對朝廷命官無禮至極,還自以為是的自說自話,恩,的確是野蠻無禮;身為女子,口吐穢言,大聲謾罵,嗯,真是粗俗不堪。他雖是平時舉止荒唐,放蕩不羈,但這不代表著就一定欣賞粗魯和無禮。要知道,這放蕩不羈還是要有一定文化的,這裡面學問可大著呢。而這個小燕子,連對人的基本禮節都成問題,傻頭傻腦,胸無點墨,是非顛倒,粗魯放肆,一點都不討人喜歡。弘晝估計老哥是山珍吃多了,偶爾想換換看看猴戲,調節調節生活才這般縱容她的,不然早被砍了幾十次腦袋了。
眼光轉向角落,他打量著眼前兩個衣衫破損,神情憔悴的女子。一個一臉驚惶,戰戰兢兢地躲在後面,另一個卻背靠著牆壁,眼睛望向自己,並不害怕地在打量他。當他說到皇兄品味時,她嘴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勾起了他的注意,眼前的女子雖然臉上受傷,卻無損其姣好的面容,尤其是那雙眼睛,很是明亮清澈,也透露出一絲倔強與不甘。端坐在這骯髒的稻草堆上,周身卻散發出嫻靜清貴之氣,這樣的女子,乍看下去像是一般的閨閣千金,卻又有些隱隱的不同。
心裡明瞭,原來這才是自己的新侄女——夏紫薇。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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