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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然倒塌,滿桌酒菜散落一地。
看到法海突然動武,一瞬間,滿屋墨客騷人頓時嚇傻了,沒傻的看到那滿地碎木渣,也偷偷裝傻了。
“貧僧問你剛才在嘀咕什麼?”
“我……我在作詩啊?”坐在木凳上一個猥瑣的青年書生訕訕答道,剛才就屬他損法海損的最歡,此時卻如同小雞子一般瑟瑟發抖,生怕法海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拍他個生活不能自理。
“哦!吟詩?”
法海聞言,雙手抱胸,下巴一揚,微笑道,“念來給我聽聽。”
“啊?”
書生聞言頓時一愣,不過畢竟是讀了半輩子書的人,也算小有急才,此時被法海一逼,恰巧瞥見樓外雪花飄飄,頓時來了靈感,哆哆嗦嗦開口吟道,“啊!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變成雨。變成雨來真麻煩,不如當初就下雨!”
書生越說越順溜,最後竟然忘了記了恐懼,不自覺的搖頭晃腦起來,吟到最後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雖然按詩文韻律來說,這首詩連村夫的打油詩都不如,卻勝在神速,此情此景之下還能的張口即來,貌似比七步成詩的曹子建還要厲害那麼一點點兒。
“好!!”
其他一些文人墨客回過神來後,也都小聲讚譽起來,有幾個膽大的甚至頗為挑釁的看向了法海,那意思很明顯,動手我們不如你,但動嘴你這隻會打打殺殺的和尚卻差遠了。
“吟的什麼狗屁東西?如果這種也算詩,那貧僧也給你們和詩一首好了!”
法海見狀,嗤鼻一笑,“你們這幫窮酸四體不勤、五穀不分,一天到晚遊手好閒、舞文弄墨,比我們出家人還不幹正經事,哼,一群渣宰,聽清了!”
法海先來了一段序,把這些書生損的面紅耳赤,沒待他們爭辯,法海已然踱步,開口吟誦起來。
“書生吃飯不吃屎,飯到肚裡變成屎。變成屎來真麻煩,不如當初就吃屎!!”
噗噗~
樓上坐在不遠處靜靜酌飲的兩個粉嫩嫩的年輕公子,將喝到一半的酒一口噴了出來。
一詩吟罷,滿座鴉雀。
眾儒生雖然沒噴,不過卻如同霜打茄子、射完的jj,一個個都蔫軟了,這個小和尚指桑罵槐不說,偏偏對的如此工整,讓空有滿腹才學的他們只能望詩興嘆,掏空了腦汁短時間也想不出如何來反駁一番,找回場子。
“阿彌陀佛!”
法海嘿然宣了一聲佛號,再也不理會這群滿臉羞憤的腐儒,從樓梯口夥計處接過門憑,隨手甩出三十兩銀子,颯然大步走下樓去。
“三十兩?!掌櫃的,樓上又碎了一張桌子,趁其他大俠來吃飯前,趕緊換上備用的……”
沒辦法,在這個年代裡,酒樓的桌子從來都是消耗品,悅來居每年桌椅的賠償費,都抵得上整個酒樓收入的數倍還多。
悅來居掌櫃的嘗說,表面上看我們開的是酒樓,實際上,我們都是賣桌椅餐具的……
……
樓上遠處,被法海逗噴了的粉嫩公子,一邊掏出潔白精緻的手帕擦拭朱唇,一邊鳳眼微揚,淡淡吩咐道,“蓮兒,去查查這小和尚到底是什麼來路?”
“他不是少林的弟子嗎?”公子一側,同樣粉嫩水靈的小書童脆生生道。
“少林寺的和尚打打殺殺是出名的,怎麼會有如此活寶一般人物?”
粉嫩公子晶瑩氤氳的雙眸中透出絲絲迷惑,“以我的修為,竟然看不出他法力的波動,這個小和尚絕對不簡單。”
“公主,聖王這次破例准許我們出來,是讓我們來中原散播純陽遺寶現世這個訊息,將他們注意力引到呂梁山的,我們還是不要再惹麻煩了。”
“你懂什麼?我雖然看不出他的來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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