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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來這裡 ?!”
奇了!這裡有什麼新聞嗎?陳小竹甚是困惑。
“是我請她來的,”
“你請她來的……”
文靜請貝又芬到這裡做什麼?突然她靈機一動,對貝又芬的即將到訪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你該不會是請她來採訪楊家麵店吧。”
十分鐘前,陳小竹才聽到文靜說她要找個人來報導楊家麵店;而十分鐘後的現在,文靜便告訴她貝又芬晚上會到這來……
“沒錯,我正想這麼做。”江文靜很乾脆的回答她的問題。
“喔……”陳小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思,又芬肯定得在這裡過一晚了。”
“為什麼?”
江文靜不認為貝又芬會有那個時間——因為從她的語氣聽來,她好像急著要交稿。
“因為瑞恩家的麵店大概五點就會關門了。”
這也就是為什麼陳小竹必須得起個大早,才能吃到她想吃的東西:因為在玉井鎮的人都知道,楊家兄妹五點一定準時關店,要想吃到招牌好菜,絕對得趁早。
“那無妨,我想又芬應該不介意多那幾個小時的時間。”
江文靜看著滿桌子的菜,心中不禁慶幸能有人幫她“清掉”它們。
“是啊,只要又芬不介意睡在堆滿書的床上,幾個小時其實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陳小竹意有所指的說:“畢竟唯—的單人床已經有人睡了。”這人指的就是
“好好好,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就把那張堆滿書的床給整理整理。”
要指望她這個主人主動整理她自己的房子,無異是天方夜譚;倒不如由她親自動手,只要花半個小時,將那些沾滿灰塵的書給搬到別的地方,然後再拿抹布將床給擦乾淨還快得多。
“那就麻煩你了。”陳小竹的瞼上看不見任何愧疚。“你知道的——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
“必先勞其筋骨,苦其心志、空乏其身。對,我都知道,你就別再說了。”江文靜很是認命的接下她說的話。“你吃飯吧,你。”
楊家——
在周維妮和江文靜兩人相繼離去之後,楊瑞恩索性早早將店門拉下提早打烊。今天真是夠倒楣了,就當是老天體恤他們,放他們半天假好了,
“哥,”楊瑞恩有些遲疑的叫住正在搬桌椅的楊瑞丹。“你這樣做,不太好吧。”
雖然他常告訴她,不要理會周維妮;但是她也覺得周維妮今天實在太過分了。如果不是文靜站出來替他們講話,她自個兒恐怕也會被周維妮激得受不了。新仇加上舊恨,搞不好到時還不只是那小小的一巴掌而已。
聽到他這麼說,楊瑞丹停下手中的動作。
“我想,這不是我想怎麼做的問題。”
他知道自己偏袒周維妮的舉動,著實氣壞了江文靜。只是,如果他不這麼做,以周維妮的性子,就算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會被她釀成軒然大波;真到了那步田地,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倒不如忍一時之氣,先將她給打發走。
“哥,我知道周伯伯的勢力大,但是周維妮的做法實在太叫人生氣了!”
當他們的父母還健在時,兩人也還常到周家走動,所以楊瑞恩對於周維妮的父親還有些瞭解。
“我想周伯伯應該不至於會袒護周維妮到這種地步吧。”她的表現簡直和個潑婦沒兩樣,
“瑞恩,再怎麼說她都是周伯伯的女兒,一個父親對女兒會怎麼包容,不是我們這些外人可以想像的。”
哎!一扯到和自個兒至愛親人有關的事,理智、常理這種東西,常常是派不上什麼用場的。
“好吧,哥,”畢竟她也不得不承認,楊瑞丹說得頗有道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