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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勢輕拍了華落一下“你這丫頭是不是又瞎跑了,讓你師父白白擔心了?”
華落輕輕搖頭“沒有”
不見從前的調皮和胡鬧,而是平靜到讓人莫名心驚的冷靜,華落這一轉變讓紫薰淺夏暗自驚訝:這是怎麼了?
對於白子畫這個師父,華落其實心中有幸有怨恨的。
有幸,是因為自己從落到這個時空落入長留開始,長留尊上白子畫對自己一直很照顧的,無論是成為師徒前後還是生活起居;
有怨,是因為長相酷似哥哥的那個黑袍男人,她知道他不是自己心中那個人、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將他當成那個人,因為心底深處那一絲藏著的情愫、因為那個人曾經在她最困難最孤單的時候給她溫暖,給她留下過美好的回憶,所以她忘不了…也不想忘……
白日夢、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白日夢,可心頭一旦被觸動、心火一旦簇生,就滅不掉了。
從那個人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她內心深處的那一絲情愫就又跳出來了——
她幻象可以持續擁有那片刻的美好記憶,卻因為白子畫的不知情、白子畫的來到,打破了一切……
她又成為長留尊上的首徒了,她又要失去那個人了。
所以她難受、她心中有怨;
所以她選擇無視、同時也沒看到白子畫在聽到她說的這些話後臉上那不敢置信和傷心的表情。
……
白子畫的心很亂,但鑑於紫薰的關心和華落的沉默不語,最後三人選擇在一條竹船上坐著休息。
船尾,樵夫划著船;
船頭、白子畫獨自靜立,船身、華落趴在船身的竹窗上,用手輕拍湖面上的水嬉戲。
紫薰淺夏十分疑惑這對師徒是怎麼回事,她看得分明:華落心不在焉、似乎在想什麼,從上船後開始沒有一絲目光停留和放在自己和子畫身上;而子畫則站立在船頭,同樣神情恍惚不知在想什麼……
這對師徒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莫非是這丫頭裝失憶的事情被知道了?
紫薰這樣想著,忽然覺得自己真相了:莫非是子畫為此生氣了。
想到這她看了華落一眼,然後立刻向船頭走去、想要去安慰白子畫不要和徒弟置氣;
在紫薰淺夏走向白子畫的那一刻時,原本低頭嬉水的華落忽然抬頭看了眼她的背影、又低下頭去——
而當紫薰柔語安慰白子畫時,白子畫下意識地看向那個讓他心緒紊亂的女子、卻發現後者依然低著頭嬉水,從上船開始這丫頭就不看自己一眼、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讓他忽然覺得莫名憤怒,好似這多日以來擔憂她有事、擔心她一切的自己顯得多麼的可笑……
是啊~他們只是師徒關係,別的什麼都不是。
她自由自在、根本不需要別人關心,那他又何必多管閒事?
想到這,像是賭氣一般、他轉身不再看那個女子,而是回頭望向紫薰淺夏,聽她說著勸慰的話、心中莫名好過一些,卻更多是憂愁和不知滋味的苦澀……
像是心中有所感覺似的,在白子畫望向紫薰淺夏的那一刻、趴在竹窗上繼續嬉水的女子,忽然抬起頭來,默默看著那船頭上談笑風生的一男一女,臉上神情難測、不知在想什麼。
華落只是默默看了白子畫和紫薰一會兒,忽然站起來轉身向船尾走去——
竹船依然靜靜向前划動,船頭的一男一女如壁畫般站在一起,船尾的樵夫接過面前一女子的一封信放好然後繼續手中的動作,而那交託了信的女子則最後望了眼船頭的那倆人,隨後悄悄御劍離去……
等到白子畫吹夠了風冷靜的心情想要和紫薰返回船身的時候,卻忽然發現那原本在船身竹窗上趴著的女子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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