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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擋了上去——

女子臉上的面紗落了下來，映出一張和雲牙一模一樣的臉……

“你？你！”蓮城之主無垢上仙吃驚的後退幾步：這怎麼可能？

“為何你的臉，和雲牙一模一樣——你、你、莫非你……你是？”無垢似乎想起了什麼，腦中一個個片段和錯誤的記憶瞬間聯絡在了一起，讓他不敢置信、也無法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你是——雲牙？”

他的那個雲牙？可是，這怎麼可能？

這世間，怎麼可能有兩個雲牙？

……

“如你所見，我是雲牙、曾經的雲牙，卻並不是真正的雲牙”面前一身淡綠裙的女子緩緩開口所說真相。

“進入蓮城的是我、在你身邊做事的雲牙亦是我，你的婆娑劫也是我——”

“我是曾經的雲牙，卻並不是真正的雲牙”

“‘清心咒’是我與雲牙的約定，既然承諾了就要遵守，用完之後我會歸還”

“你可以當我欺瞞你……可以當我絕情……但是不能傷她”

眼前的女子冷冷的話語，人擋在雲牙之前護著身後的少女，犀利的言辭對上對面白袍如玉的俊美男子，她的話讓後者聽了心中一陣傷痛。

“你是雲牙？我要找的那個雲牙？”

“蓮城城主，我知道你是五大上仙之一的無垢上仙，而我的名字請記住——”

“我叫梵曉夢，梵文的梵、知曉的曉、大夢初醒的夢，我不叫雲牙、也從來就不是你的雲牙”

“真正叫雲牙的——是她”女子手指向身後的少女，吐露一切的真相。

“你的婆娑劫是我、既然你趕了我，我也離開了，這不是如你所願了嗎？”

“你，還有何糾結的呢？”

梵曉夢不再看向無垢，而是轉身看向身後的少女“東西已經拿到，走”說完拉起少女就要離開。

“等等，你不要走——”無垢上前擋住要離開的人“我知道我錯了，婆娑劫又如何？我喜歡的是你、無論你是誰，是何種身份，我可以不在乎，只要你留在我身邊”

“只要你留下來，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梵曉夢轉過身來，臉上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可以當做沒發生過？

說得真是好聽？

為何你明明如願了，還一副高傲的表情？好似是我要留在這一樣？

“對我而言，做了就是做了、既然已經做了就結束了，結束的東西是不需要再回憶”

“梵曉夢的字典中，沒有委曲求全、沒有毫無自尊，上仙還是安心的修仙吧”

“婆娑劫，遇者使人瘋魔成狂，曉夢離開你、不是最好的結局嗎？”

“不、不是這樣的，你聽說我——”無垢想要解釋，但是天空上方卻忽然出現一陣煙花。

梵曉夢知道這是那一位在催促她不能耽擱了，而接她的人也即將來到。

黑影落下，一身黑袍的男子出現在她身側、只是望了對面的無垢一眼，隨即伸手拉起梵曉夢將她整個人攔腰抱起，轉身輕功而去；而那叫雲牙的少女則是跟著化為一道輕煙不見…

“雲牙！”焦急的吶喊聲響起，無垢急忙輕功去追，卻忘卻了心中在意的那個人並不是雲牙。

…你看……他始終在意的是那一段虛幻的日子……

…存在的並不是雲牙……而我……也不是雲牙——

梵曉夢默默看向身後被遠遠落下的那一身白袍如玉的俊美公子。

——你要的……並不是我……

……捨棄不了那虛幻的鏡花水月……你我什麼都不曾擁有……

夜色中，是誰的傷痛在無形中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