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咄咄逼人的質問他,更不可能是她。。。
白子畫一時有些惘然;
“哼”南無月卻只是看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他心中所想。
…真是不值得……
…連小愛都做不到…還敢在他面前談大愛……談天下蒼生……?
長留上仙白子畫,真的是很自負!很自以為是!
南無月有些瞧不起白子畫,當下轉身離開。
徒留那惘然不知所措的仙獨自佇立……
…人可以糊塗…但是一旦心也迷惘……
…難以挽回……
作者有話要說:
是魔脈還是仙脈,是修仙還是成魔呢?是並肩還是敵對呢?親們覺得呢?其實夭夭覺得這都不是重點……
☆、妖神事紀(七)心魔起深孽,梵海絃聲無自渡
第二天南無月按時來探望華落時,卻發現她昏倒在地上。
急忙近身探其鼻息,原來是她體內的妖神之力有開始衝擊脈穴的趨勢,說明她的血脈即將被打通,仙脈還是魔脈即在一瞬間……
連忙扶起她並運功灌入她體內,撫平她那緊皺的額心,看著她氣息慢慢平靜並整個人歸趨於夢境中——
…從現在開始……屬於你的選擇……是仙還是魔,端看自身,由心決定……
一片煙霧繚繞中,華落獨自徘徊佇立。
這是哪裡?
她分不清方向,卻只能向前走去;
身邊的景色一幕幕掠過,熟悉的好像倒映播放的畫面,那是她曾經歷過的一切。
這是記憶中的迴廊、夢中的回憶,一幅幅畫面、有心酸有痛苦有美好,不斷播放…
她停在那長留殿外的石柱畫面前——
一百三十劍傷、三顆消魂釘,是她心中永遠的痛……
她不斷安慰自己,不斷跟自己說,她已經不在乎那一幕、已經忘記那一幕,一切都會重新開始。
但是就好像傷疤依然是傷疤、每次揭開都會疼痛不已一樣,無論是她印象中劇情裡的花千骨,還是她自己,都無法真的忘記那一幕;
行刑前那人的一巴掌、那人的冷漠宣誓,冰涼如水。
所有的一切如同一把尖刀一般刺在她的心口上,再次將她的傷口撕裂;
直到此時她不得不承認…是的……她忘不了……也不可能忘得了……
…根本不可能忘記……
白子畫,我好恨好恨你……恨你不問是非、雖然一切是我明知,但是你太過薄情……
白子畫,我好恨好恨你……卻又好在乎你,你高不可攀、你一身清冷,讓人不敢靠近卻又忍不住被吸引……
…長留上仙白子畫……我該拿你怎麼辦……
…我該拿我自己怎麼辦……
…忘也忘不了……
…心好痛……
記憶中的痛、心中的魔,在此時此刻忽然驟起、那站立在幻境中的女子被一股不知從何處而來的紅色霧氣包圍——
現實中正在等待並觀察華落舉動的妖神南無月,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
那原本閉眼陷入幻境迷夢中的女子,忽然睜開了雙眼……
“你?”南無月有些意外:她似乎哪裡不對?
伸出手掌想要探尋對方身體內的血脈,卻吃驚的發現感覺不到。
不是打通了脈穴嗎?
而且她此刻體內的洪荒之力已經被吸收且和身體融合為一體,為何他身為力量的源頭卻無法感應到?
那雙眼冷冷的注視著自己,陌生非常。
似乎是察覺到南無月的不對勁,讓躲在暗處多時的長留上仙白子畫忍不住現身出來“落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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