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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稍有不慎,就會讓家族背上教養不好的名頭。
屋大維婭在離婚後確實低調了一會兒。
畢竟任誰都不會喜歡羅馬的前任皇后在此刻招搖過市。
而蓋西烏斯弗洛魯斯為了不列顛的叛亂危機危害到自己的統治,所以同意了一個屋大維婭想要去不列顛與佈列卡王后和談的請求。
葦帕薌不知道蓋西烏斯弗洛魯斯又發什麼瘋,所以在屋大維婭離開羅馬前,特意找上了門:「你又在打什麼主意?讓屋大維婭去跟布狄卡王后談判,你就不怕……」
「不怕什麼?」蓋西烏斯弗洛魯斯抬了抬眼睛,滿臉地無所謂道:「你要是能找得到解決方法,我們還用在這裡等著屋大維婭上門?」
葦帕薌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甚至覺得自己這幾天因為精神緊繃的緣故,變得敏感多疑了許多。
「讓屋大維婭接手也是件好事。」蓋西烏斯弗洛魯斯懶散道:「她要是處理得好,我們也省的麻煩。她要是處理不好,我們也樂得看笑話。」
「我覺得你並沒有從上一次失手裡學到什麼。」葦帕薌從未減輕對屋大維婭的戒備,甚至已經準備跟蓋西烏斯弗洛魯斯分道揚鑣。
「你且放心吧!我不會讓屋大維婭活著回羅馬。」蓋西烏斯弗洛魯斯想著他的信件已經提前抵達了不列顛,所以期待著波里努斯能夠在屋大維婭的回程中,將其斬殺。
只可惜送信的人還沒出羅馬的城門,便被屋大維婭的人攔了個嚴嚴實實。
「我就知道他們沒這麼安分。」屋大維婭將看完的信件扔進壁爐裡,衝著提圖斯笑眯眯地說道:「如果讓你從家族和父親間做過選擇,你會選什麼?」
「父親。」提圖斯毫不猶豫道:「因為我的家族就是建立在父親的威望上。如今的我還不能擔負起家族重任,所以必須要父親替我謀略一二。」
屋大維婭收起那副虛假的笑容,正色道:「你可要想好了。葦帕薌一死,你就弗拉維烏斯家的主人,不必過著看人臉色的日子。」
「可我要是現在就捨棄了我父親,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被你殺死。」提圖斯看得很清楚,屋大維婭這個女人已經對弗拉維烏斯家族沒了興趣,所以隨時都又可能對他們動手。
「你想挑起我們父子間的矛盾,只可惜我還沒那麼傻。」提圖斯堅信自己的家族不會因為屋大維婭的挑唆而分崩離析,但是卻忘了這世上根本不存在沒有分歧的家人。
而屋大維婭也不會在他這邊失利後,就找不到另外的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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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你居然會是護送我到不列顛的人選。」屋大維婭看著一身戎裝的多律弗路斯,有些意外於他沒有靠著尼祿的寵幸而留在羅馬:「跟我靠得太近,可是會被人記恨的。」
屋大維婭現在比多律弗路斯矮上不少,以至於後者覺得她這些年都沒什麼變化。
「呆在羅馬,你可以獲得榮華富貴,高官厚祿,這可比護送一個將死之人去不列顛,可要划算得多。」屋大維婭已經做好了一去不回的準備。
當然,她要是能完完整整地帶回佈列卡王后的懺悔書,那麼羅馬上下都會將她奉為下一個傳奇。
甚至會透過她的名字,聯想到另一個人。
一位創造了這個王朝的偉人。
多律弗路斯聽了屋大維婭的話,忍不住陰陽怪氣道:「沒了你和馬庫斯巴爾巴圖斯,尼祿還能當多久皇帝?」
屋大維婭很難在多律弗路斯的口裡聽到自己的高評價,所以有些意外道:「你這是要歸順我嗎?」
「我不一直都是克勞狄家的人嗎?」多律弗路斯理所當然道:「看了這幾天的鬧劇,我還是覺得你比較有投資的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