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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耳喀索斯不知怎樣回答屋大維婭的話,只能在對方情緒穩定後,開口說道:「馬庫斯巴爾巴圖斯大人讓我轉交您一份禮物。」
「禮物?」屋大維婭並不覺得有禮物要在葬禮結束後,由那耳喀索斯進行私下轉交。
除非這是見不得人的東西,否則不該被排斥在維斯塔貞女所儲存的遺產名單上。
「您可以決定要不要收下這份禮物。」那耳喀索斯也不確定馬庫斯巴爾巴圖斯留下的是好東西。
因為一旦有人發現這份禮物,不管是屋大維婭還是瓦列裡烏斯家族,都會被反對他們的人攻擊至死。
屋大維婭看著那耳喀索斯猶豫不決的眼神,沉思了一會兒,才緩緩說道:「你把東西交給科涅西婭或者貝利亞娜。」
「我不相信有人會搜查搜到維斯塔貞女的神廟裡。」
作者有話要說:
屋大維婭開始佈局了。
第89章
蓋西烏斯弗洛魯斯從未想過自己這麼快就會回到羅馬, 跟他離開時的怒氣沖沖不同,回來時的猶太省總督帶著不可一世的傲氣,彷彿他是凱旋而歸的馬兒斯, 恨不得在架勢上超過羅馬的皇帝。
「真是不知死活的兵痞。」抽條的提圖斯已經換下了深紫色的祭祀服, 被一身託帕襯得高貴而又典雅,與那些橫衝直撞計程車兵形成了鮮明對比。
弗拉維烏斯家的奴隸忍不住皺了下眉頭,衝著轎子裡的主人詢問道:「需要將此事告之主人嗎?」
自打葦帕薌當上執政官後, 騎士階級的弗拉維烏斯家族在羅馬的地位有了飛速提升。雖然還無法與獨|裁官世家平起平坐, 但是好歹邁入了新貴行列。
靠著父親的勢力, 以及與屋大維婭的利益交換, 提圖斯在退出神廟後,一躍成了一名受人尊敬的監察官, 這樣的提拔速度, 無疑是惹人注目的。因為按照正常的流程, 提圖斯應該先成為財政使,然後隨著資歷的積累,被提拔為財政官或者審計官,再往上便是監察官或者營造官, 裁判官。
因為到了這一級, 才有資格申請加入元老院, 所以監察官是一個門檻, 刪掉了大部分羅馬公民的升職上限。這也讓提圖斯的父親葦帕薌感到很不愉快, 畢竟他的願望是讓提圖斯繼承他的衣缽, 成為日耳曼行省的總督或者司令官。
對於已經在政界站穩腳跟的葦帕薌而言, 他更需要長子在軍中為他效力,而不是在沒必要的地方浪費家族的核心成員。
然而提圖斯卻有著跟父親截然不同的看法,甚至斷言軍中勢力已經是一步爛棋。
「父親, 你不會真的以為,趁著馬庫斯巴爾巴圖斯的逝世,能夠從雷必達家族和瓦列裡烏斯家族的口裡分得一杯羹。」提圖斯經過這些年的觀察,早已明白屋大維婭從不會打無準備的仗。
甚至說得再誇張一點,這女人能夠在別人想到一步的同時,就連續想到後面的三步。
馬庫斯巴爾巴圖斯的執政資歷可不是弗拉維烏斯家的葦帕薌能夠媲美的。因為和奧古斯都的甥孫關係,再加上與日耳曼尼庫斯兄弟的多年交情,這位擔任過四屆皇帝重臣的瓦利裡烏斯家的上任族長,在政治上的引路人就是奧古斯都和克勞狄家族的第一任皇帝提比略,所以他自登入政壇起,就一直都處於權力的中心,從未隨著政變而有絲毫的偏移。
屋大維婭是馬庫斯巴爾巴圖斯欽定的繼承人。
提圖斯決不相信馬庫斯巴爾巴圖斯沒有給屋大維婭留下後路,說不定這次的權力劃分,就是屋大維婭的另一重陷阱。
相較之下,葦帕薌倒是對屋大維婭沒那麼戒備。
畢竟一個性別問題,就足以將屋大維婭隔絕在政治中心之外。
即便她能靠著對尼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