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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要是把那群人逼急了,他們就會讓我暴斃或者挑唆尼祿去對付我?」畢竟死一個皇后可不像死一個皇帝那樣影響深遠。歷史上的克勞狄烏斯甚至縱容自己的屬下去對付麥瑟琳娜,只因他已經受夠了這個無法無天的妻子,並且有了更好的結婚物件。
屋大維婭不得不承認那耳喀索斯的擔憂並不是空穴來巢,不過與此同時,她也很清楚自己要是輕輕放過了奧託,絕對會後患無窮。
一想到這兒,屋大維婭的目光便投向了奧託的身邊人,尤其是他的妻子龐培婭薩賓娜,決定給自己找一個完美的替死鬼,然後乾脆利落地處理掉這對夫婦。
「這事先緩一緩,你還是請斯庫拉過來一趟。順便讓瓦萊裡烏斯安提亞斯聯絡上阿文廷山的人,就說我有一筆大生意要交給他們。」屋大維婭希望奧託能死在上任前,否則出了羅馬城,她也不好下手。
不過怎樣才能讓奧託死得像個意外,且不被人懷疑呢?
屋大維婭的目光又轉移到旁聽的席位上。
注意到身上目光的提圖斯轉過頭,衝著屋大維婭比了個虛假的笑容。
第77章
屋大維婭知道提圖斯跟奧託有所接觸,畢竟在神廟之事爆發後,克勞狄烏斯便在重選的祭祀成員裡插入了自己的耳目。而在克勞狄烏斯死後,對方便透過那耳喀索斯歸順了屋大維婭,所以奧託私下接觸提圖斯的事情根本瞞不過屋大維婭的眼睛,更別提神廟裡又不是祭司的天下,那群嬌生慣養的人們總需要僕人去伺候,所以屋大維婭根本不怕有人在神廟裡跟她搞事情。
只是她好奇的是,奧託找提圖斯到底是為了幹什麼,會不會對她接下來的安排有所影響。
而等屋大維婭回到巴拉丁山時,眼前的群魔亂舞之境差點沒讓她當場嘔吐。
只見乾淨整潔的花園裡,無數昂貴的軟墊枕頭被人隨意擱置在地上,或是被裸|體的□□踩在腳下,或是被帶著桂葉冠冕的孌童充作調侃的工具。
而在這副足以堪比奧林匹斯宴會的場景中,尼祿被眾星捧月地圍在中央,就好似狂歡中的狄俄尼索斯,吊起一串葡萄去逗弄底下的美貌少年,順帶讓人將葡萄酒倒入花園中央的噴泉裡,讓少年少女在裡面洗手。
「他這個樣子多久了?」屋大維婭靜靜站在花園的門口,臉上的陰影讓埃利烏斯不斷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您一出去,皇帝陛下就讓人帶了他們進巴拉丁宮。」總算是能鬆口氣的埃利烏斯在屋大維婭的耳邊極力擺清自己的關係,順帶禍水東引道:「負責安排這些事情的是奧託大人的妻子龐培婭薩賓娜,不知為何,皇帝陛下又跟她恢復了聯絡,而且還讓她在巴拉丁山呆了好一會兒。」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屋大維婭不明白尼祿這幾天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以至於他的行為舉止都像中了魔似的怪異起來。
而當一個腰肢柔軟的少女將細長的煙管遞到尼祿的嘴邊時,屋大維婭的疑惑便有了解釋。
在古羅馬時代裡,已經有人從魚類的骨頭和植物裡提煉出致幻劑。這原本是用於戰場時的截肢或者縫傷手術,但是隨著藥劑師不斷改進裡面的成分,一些紅燈區也將其作為助興服務,逐漸演變成了古代的興奮|劑。因為古羅馬的習俗就是老夫少妻,除非是二婚組合或者是像尼祿和屋大維婭這樣的貴族娃娃親,否則男人不掙出一番事業是很難找到妻子的。
也正因此,那些受限於年齡的丈夫為了繼承人而在床|事上使用興奮|劑。就連一些達官貴人的宴會上,也不乏在興奮|劑的上頭雲霧中,發生人命或是互綠的大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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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龐培婭薩賓娜第一次跟尼祿搞上,就是用了興奮|劑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