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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話,又不知先掏出哪句來說。
田冰冰已經煩得失去了判斷能力,一心急著有人幫著判斷,見說了一堆話沒給半點反應,更加急切地催道:“你倒是給點看法啊,我都急死了。”
朱楠眼見一場無法逃避的演講來臨,索性硬著頭皮上場,臨場發揮道:“這個吧,那些方面也不見得人家就是壞人啊,小氣男人說不定就有花女人錢的本事。如果我跟女生約會也不希望她帶朋友在旁邊。至於那個幼稚問題,說不定你們說話的氣氛曖昧了,他忍不住想到那兒了。但不管他是不是壞人,有一點兒你要知道,你要找的是一個能陪你過日子的人,起碼要對別人知根知底,不然很容易再次受傷害的。有一種人可是專門利用離婚女人的空虛騙財騙色哦。所以我想說的是,作為朋友,我是不希望你去見他的。”
田冰冰失去了判斷能力,自然有人說什麼便信什麼,微笑道:“嗯,我決定不去見他了。”
說著說著,路不夠用,兩個人已經接近目的地了。
田冰冰軍心剛定下來,尚需鞏固,說道:“要不我們去吃點東西,再聊一會兒?”
朱楠正處在助人為樂的快樂中,而助人最大的快樂就是別人會感激你,而感激人最實惠方式的就是他會請你吃飯,他故作深沉地說道:“你要餓了,陪你吃一點也無所謂吧。”
兩個人走進一家不畏寒風依然等生意的小餐館。
田冰冰顯然對吃不感興趣,隨便點了幾樣菜,立馬銜接上剛才的話題:“你剛才說得好恐怖啊,怎麼有這種男人呢,我覺得我誠心誠意的跟他在交往,他怎麼騙得下去呢?”
男人都有嚇唬女人的嗜好。朱楠聽見“恐怖”二字,激發出嚇唬女人的慾望,繼續說道:“還有更恐怖的呢。你現在告訴他不見他了,那人要是個無賴,說不定會來騷擾你呢。”
女人都是“從來不做虧心事,白天敲門也會驚”的動物。田冰冰被“更恐怖”三字嚇到了,生怕那人真來騷擾自己,連忙朝門外望望,大驚道:“完了完了,他知道我在哪裡工作,他要真是個大無賴怎麼辦啊?要不你這幾天送我回家吧?”
朱楠見嚇唬成真,意識到這是把自己的慾望建立在別人的受驚之上,遂決定牽著牛鼻子往回走,繼續分析道:“說不定我們這是對別人有了偏見,越想越覺得他是壞人,或許別人真的買不到車票呢?”
田冰冰懼色稍減:“希望吧。以後要吸取教訓。”
兩個人只顧著把一個陌生男人往好人與壞人的兩邊趕來趕去,桌上的菜都涼得胃反感了,繼而被拋棄在冷冰冰的桌面上。
從小餐館出來,田冰冰眼見“趕人”活動結束,乘機作最後的補充:“待會兒那人肯定會給我打電話的,你說接還是不接?”
“砸了手機也不接,只要你放的下,就當做了一場夢吧。”
“嗯,那我把手機關掉幾天。”
兩個人簽約完,一個往東,一個往西。
朱楠正怪腦子太笨忘了帶錢,不料田冰冰邊掏錢袋邊說道:“你還是打的回去吧,這麼晚了,你走回去我不放心。”
朱楠從沒嘗過自己的話被人當菩薩一樣供著的感覺,不禁虛榮感大增,所幸那個男人是好人是壞人已經影響不到自己做好人了。車子在夜色裡朝酒店賓士而去,他看著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心裡直感嘆:“助人真快樂啊,特別是助大方的人。”
第五十六章
種花的師傅跟要債的那個男人被派出所帶去之後,被判定為破壞公物型鬥毆,各被拘留五天——人留下一天一百塊,人走一天五百塊。派出所關了他們五天,供了幾餐飯,撈了一千塊。兩個大男人關在一間房裡,耐不住寂寞,忘了自己是怎麼進來的,聊起打架心得起來。不料兩個人越聊越投機,結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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