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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趁周文為湛月寒脫衣服之際,拿起匕首放在一旁的油燈上反覆的烤著,等她覺得差不多的時候,轉身看向床上的湛月寒,不由的一陣錯愕,對規矩的站在一旁的周文嬉戲道:“我讓你脫他的衣服沒讓你脫褲子吧,怎麼?你們的大將軍下身也中了箭不成?還是你想讓本姑娘在你們大將軍臨死前陪他上床麼,好讓他即使是死也要做個風流鬼嗎,亦或者是你認為本姑娘想把你們將軍怎麼樣?你不會是認為本姑娘飢渴到連一個將死之人都不放過吧?”
一旁的姬無邪聞言,彷彿要把周文凌遲處死一般的狠狠瞪著他,同時一把樓過清歌,彷彿在說,清歌要找也是找他,怎麼會看上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湛月寒呢。
“沒,我沒有,我以為姑娘、、、、、、我、我這就給將軍穿上。”周文不知所措的趕緊連連搖手,說著就要給湛月寒穿上褲子。
清歌揮開姬無邪搭在她肩膀的手,輕笑的挑了挑眉阻止道:“不用穿了,脫了就脫了吧,他可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你再這麼折騰他,恐怕我還沒有為他拔箭,他就已經被你折磨至死了。”
“呃”周文及時的收手,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又有些不安的看著清歌。
清歌不再搭理他,而是走到湛月寒的床邊準備開始手術,畢竟正事要緊,如若再不動手,他就真的救不回來了。
清歌先是用小刀輕輕的劃開傷口,去掉一些已經潰爛的腐肉,擴大羽箭貫穿的傷口,使箭更容易拔出。
周文被清歌教育過後聽話了很多,即使見到清歌用匕首劃開湛月寒的傷口也沒有阻止。
清歌見傷口開得已經可以了,便放下匕首,徒手快而果斷的拔出羽箭,手裡的箭隨手一丟,正準備取過一旁的銀針,但姬無邪卻像心有靈犀一般默契的把銀針遞到了清歌的手上,清歌有些意外的看了姬無邪一眼,又立即用銀針封住湛月寒傷口周圍的幾處大血,避免他因失血過多而亡。
雖然姬無邪心裡巴不得湛月寒救不活,但他也沒傻到在清歌面前使手段不是,而且見清歌這麼認真,此時不正是獻媚的大好時機嗎,此時大度一些也好在清歌心裡留下一個好印象不是,因此才殷勤的在一旁打副手。
清歌放下銀針,姬無邪又及時的遞上烈酒,清歌對於姬無邪的舉動也不再意外了,只是好奇他怎麼會知道她手術的流程,但顯然現在並不是詢問的時候。
清歌接過烈酒並對周文吩咐道:“把繡花針拿到火上烤一烤,然後把繡花線也給我穿上了。”說完也不看周文一眼,而是用烈酒洗拭著湛月寒的傷口。
清歌這手放下酒瓶,周文穿好的繡花針便遞了過來,清歌接過針同時給了周文一個讚賞的眼神,周文收到眼神便又樂呵呵的站在一旁。
清歌用繡花針在湛月寒的身上像是挽花一般快速的縫上了他的傷口,縫合的傷口就象是打著補丁的衣服一般,讓一旁的周文看得是心驚肉跳。
清歌縫合了傷口,然後在傷口處灑上她特製的金瘡藥,最後才用棉布把湛月寒的傷口包了起來,收拾完一切才指著一旁早備好的藥碗對周文道:“把藥給他喝了。”
周文毫無異議的聽命行事,只是對於清歌與眾不同的治療方式震驚不已,至少他從沒見過有哪個大夫救人像打補丁似的,不過他也不會傻到置疑出聲,同時也明白為何開始的時候要喂將軍蒙汗藥,以她那樣又是動刀又是動針的治療方式,恐怕一個正常人也不一定經得起那般折騰。
而姬無邪面對清歌與眾不同的治療方式也只是感嘆他的小月兒真的很特別,連這醫人的方式也跟別人不同,見清歌忙完趕緊湊過去討好道:“小月兒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說著就把兩手搭在了清歌的肩膀上開始按摩。
還別說,姬無邪的按摩還真有一手,清歌享受似的動了動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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