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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跟他搶清歌了,而且換了男裝的清歌沒有了女裝時的妖嬈,素白的長袍,淡然的氣質,憑添了幾分飄然逸仙的感覺,然而等她像往常一般邪笑的時候,又是一種別樣的嫵媚勾人,總之,姬無邪是恨不得把她囚禁起來,狠狠的揉捏一番,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女人。
兩匹上等的好馬在主人馬緶的驅使下飛馳般的奔騰而過,只在寬敞的官道上留下飛揚的塵土。
馬兒跑得極快,使得迎面而來的勁風在耳邊‘翁翁’作響,但姬無邪仍不忘與清歌搭訕,道:“小月兒,從來沒有看你騎過馬,沒想到你的騎術這麼厲害。”
清歌也不謙虛的回道:“那是,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要知道以前她還是夜梟的時候,對於殺人、逃命、生存的技巧哪一樣沒有學過,騎馬對她來說還不是小兒科而已。
姬無邪的語氣一轉道:“但是比我還是差了點。”雖然他常常在清歌面前獻媚討好,但也不能讓清歌覺得他一無是處吧,該顯擺的時候還是得顯擺顯擺。
清歌對於姬無邪的挑釁也不惱,只是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提議道:“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來比試比試如何?看看究竟是誰比較厲害。”
姬無邪也一口爽快的答應道:“好,我們就以那最前面的那顆樹為目的地如何?”姬無邪指著遠處那顆隱約可以有點模糊的枯木說道,那顆枯木以肉眼看來那模糊的程度,想來兩地之間的距離並不近,更何況兩地之間並不呈直線,可見姬無邪並沒有想讓著清歌的意思。
“好,駕、、、、、”清歌一口答應的同時便揚起馬緶馭馬而去。
只聽姬無邪在後面嚷嚷道:“小月兒,你怎麼可以這麼奸詐,還沒喊開始呢,而且我們還沒有說好要是我贏了,你要給什麼樣的獎勵呢,駕、、、、、、、”姬無邪雖是嘮叨個沒完,但也同時馭馬追了上去。
風中傳來清歌的聲音,“我這怎麼是奸詐呢,我這叫先發制人好不好,至於獎勵嘛,如若你贏了,我把自己送上如何?可要是你輸了,那就得任憑我處置,怎麼樣?”
姬無邪眼睛一亮,驚喜的說道:“這可是小月兒自己說的哦,那時候可不許耍賴才好,駕、、、、、、”就衝著那個獎勵,姬無邪就拼命似的騎著馬飛奔。
一路上一會兒你先,一會兒我後,那形勢直叫一個激烈,只是最好在接近目的地的時候,兩人倒成了並駕齊驅,誰也不肯落後。
只見清歌用握緶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左手腕,詭異一笑,只見一道紅光向姬無邪的方向閃去,姬無邪的肩頭便多了一條細長的小蛇。
可能是真如那句諺語所說的那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姬無邪突然突感肩頭多了個什麼東西,用餘光一瞟只見那曾經傷害過他的赤煉蛇此時正好整以暇的趴在他的肩頭,吐著蛇信子的小嘴彷彿正打著哈欠似的,但姬無邪卻臉色一變,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僵硬過後正準備用內力把這小傢伙放倒在地的時候,小傢伙便‘咻’的一下沒影了。
姬無邪正送了口氣的時候,只清歌道:“我贏了。”
姬無邪還來不及收回微張的嘴角,抬頭看去,清歌可不是已經到了那顆樹跟前嗎,這才明白那蛇不過是清歌放出來嚇唬他的而已,趁他愣神的功夫趁機先到達目的地。姬無邪咬牙切齒的說道:“小月兒,你這個小人。”
清歌調皮一笑,“我從沒有說過我是君子啊。”
姬無邪一陣懊惱;這麼好的機會;可以光明正大的佔有清歌;而且她還不能耍賴;竟然被他就這樣的錯過了。他姬無邪豈是沉溺於失敗中的人,懊惱過後,又湊到清歌身邊調戲道:“願賭服輸,既然我輸了,那我只好信守承諾任憑小月兒處置了,不知道小月兒想怎樣處置我呢,如果小月兒沒有想好,那不如就罰我當小月兒的暖床夫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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