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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卻還是掛著招牌的溫柔笑容。鬼佬意識到任遠的立場之後只能聳肩抱歉,端著酒杯離開。
抱歉,他有主了。
男人就在他面前,如是告誡著心懷鬼胎的第三者。
一場結束之後,果真沒逃過被一群人捉去喝酒的厄運。當被要求向大家介紹任遠的時候,駱喬川尷尬地瞥了一眼坐在遠處吧檯等他的男人,最終還是打著馬虎眼混過去。
究竟應該如何介紹任遠?
這兩天裡所有的溫情與肌膚相親,甚至對著陌生人霸道卻又不失禮節地宣告所有權……是戀人嗎?然而一想起他明天就要走,駱喬川就立馬打消了這種滑稽的幻想。
那麼,究竟算什麼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其實仍舊在賭,一直在賭。等任遠開口、等他為這段關係下一個定論。哪怕是在起飛的前一秒鐘,只要那一句話,就可以消除他內心的所有忐忑;只要那一個決定,兩個半球、六個半小時的時差、九千米的距離,他就什麼都不怕。
105樓
49
【不敢奢望用淪落來換你不安,落子無悔,我心裡很明白。】
昨晚,駱喬川在被狠灌了幾瓶之後,終於得以脫身。
打鬧間還因為被發現了頸邊的紅印而被一群人圍著八卦,被問到次數的時候,駱喬川尷尬地比了一個手勢,卻被質疑著問“只是這樣?不是吧,你是不濟了還是怎麼了?哈哈哈……”
以前都是玩起來沒有節制的人,彼此間也清楚在圈子裡的角色,駱喬川忽然很能明白他們的驚訝。然而他想剛為自己開脫,可‘不行的是那個人好嗎!?’這話,想了又想還是憋住了。
在駱喬川和朋友說話的時候,任遠撥了一個電話給翁曉宸,果不其然被捉到這傢伙還混在外面。
“拜託,你知不知道自己明早要飛?”因為酒吧內訊號不好,任遠推門走到外面,抬手看了看手錶問“你現在在哪裡?”
幸好聽到的不再是酒吧,他在帝都大廈前的廣場。
“喂,我一會就過來找你,你別走開。”
不拽著他回酒店,還真沒把握他今晚會不會胡鬧。
掛掉電話之後,看到駱喬川等在身後。
“走吧。”
“送我過去帝都大廈行麼?翁曉宸那傢伙明天也要飛,我想過去看看。”
任遠跟著他,聽到身前的人很輕的嗯了一聲,隨後有語氣輕鬆地問了一句,“明天什麼時候飛?”
“和他一班機,七點多的。”
……還真是早。
“喔我明天要去公司。”所以就不去送你機了。
本想裝作坦然,可話說完了才發現,原來多餘的話真的會洩露心聲。
遠遠的就用電子鎖將車鎖開啟,車頭大光燈的尾燈受到感應亮了兩下,隨即又立即熄滅。
駱喬川沒有再說什麼,伸手正要拉開車門的手在伸出去的時候卻忽然被捉住了。轉過來的身體卻立即被壓到車門上,任遠的臉近在眼前,唇舌交纏,一時竟難分彼此。
駱喬川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在分別前鄭重其事的親吻,送別,然後說拜拜。因為這給他一種再也不會相見了的感覺。所以想拼命想把一切都淡化,最好淡地如同一次再普通不過的暫別,然後他會飛回到這裡來。
可任遠似乎不這樣認為,他只說:“駱喬川,一個月之後,HANDSOME FURS ARENA,我在阿姆斯特丹等你。”
整個二月在荷蘭辦四場,末站在阿姆斯特丹。雖然費了很大的勁,但還在還是訂到了預約券。到時候一拿到票,我就和機票一起,替你寄回來。至於來不來,看你的工作安排吧。這是任遠之前告訴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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