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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天門——”公孫遙怒不可抑,雙手抓著劍,連劍帶鞘撞在那出言取笑的男人的下巴上。
“譁!這傢伙不要命啦!”另外三個男人一齊大喝,紛紛拔出了兵刃,一個拿劍,另兩個拿刀,鞘上都刻著闖字圖樣。
“哇!”一個舉刀男人還沒抬手,便捂著臉退開了。
公孫遙趁這空檔,拔出長劍,長劍銀亮耀眼,一劍刺進了另一個舉刀男人的手腕,這舉刀男人哇的一聲,長刀脫手,按著手腕往頭退。
“只是瞧著亮眼罷了!”衛靖瞧那公孫遙的長劍亮得嚇人,但隨即便從劍擊聲響聽出那劍造工、材質,都只是普通貨色。
衛靖雖然景仰闖天門,但也懂得樹大有枯枝這個道理。他見幾個幫眾對王老爺出言不遜,心中有氣,又見幫眾們仗著人多圍攻公孫遙,趕緊取出八手,扳出的工具是彈弓,在地上摸了石子搭上彈弓,將彈弓上的牛筋拉得又繃又緊。
衛靖瞄了個準,手一放,石子猛一射出,正中那舉劍男人腦袋。
但在石子射中舉劍男人前,公孫遙的長劍便已經刺中了舉劍男人的右腿。
衛靖怔了怔,原來公孫遙是使劍好手,只見他步伐沉穩,劍招精煉巧妙,很快將四名闖天門幫眾都打退了。
公孫遙拭了拭汗,邁開步子奔進給燒成廢墟的富貴居。
衛靖看了看左右,揮手一招,也領著阿喜跟進。
大院裡頭景象慘烈,焦黑碎裂的樹木凌亂散倒,四處可見一灘灘黑褐色的痕跡,那是血的痕跡。
富貴居大廳中也是漆黑一片,公孫遙佇在正中,神情茫然哀悽。
“一個人也沒剩……當真給滅門了?”衛靖跟進了大廳,眼前見到滿目瘡痍,鼻端聞到焦味血味,不禁愕然。
公孫遙聽了說話聲音,轉頭見是衛靖,驚訝問著:“你怎麼來了,還來得這麼快?啊呀,方才便是你扔石子幫我?”
衛靖隨口回答:“嗯,我騎著阿喜,阿喜腿力強健,所以比你更快來到,我還見你被人圍攻,便用彈指功助你退敵。”
“阿喜是條狗,狗怎能當馬騎?你明明拿著彈弓,為何要說是彈指功,你很愛說玩笑話嗎?”公孫遙有些惱火地說。
衛靖本便氣公孫遙自個獨行,見公孫遙發他脾氣,也不禁惱了,大聲說著:“是啊,我就愛說玩笑話,總比有人拋下朋友,不顧約定,獨來獨往,沒頭沒腦,橫衝直撞來得好吧。你功夫好,打退幾個嘍囉,了不起嗎?要是你碰上了那些武功高強的頭頭,你打得過嗎?你爺爺生了病,還在客棧休養,要是你出了事,你要他老人家如何是好?”
公孫遙聽衛靖搬出“朋友”、“爺爺”這些名堂,連珠炮似地斥責,登時啞口無言,心想自己的確莽撞,語氣便也軟了:“衛兄弟,我昨晚並沒有答應和你同行,為的只是不想讓無關的人捲入是非,我直闖進來,的確十分莽撞,倒真要謝謝你射石子幫我了。”
“你年紀也不大,說起話來怎麼像個老頭子似的?”衛靖嘿嘿兩聲,才要四處看看,大廳外頭便已經傳來窸窣步伐聲音。
六名闖天門幫眾擠進這大廳,帶頭那個矮胖男人,闊鼻大耳,便是當晚隨著滿全利燒掠富貴居的何聞。
“哪裡來的兩個小子?”何聞喝地一聲就拔出了腰間長劍,那正是當晚自武裕夫手中奪來的烏鋼劍,此時劍鞘上已經刻上了闖字圖樣。
公孫遙拔劍出鞘,眼中怒意勃發,冷冷問著:“惡賊,你們為何犯此慘案!”
“你別那麼衝動,說不定是誤會,大家聽我說說!”衛靖揮手大嚷,想阻止雙方動手,但話還未歇,公孫遙已經挺劍出擊,直刺何聞前胸。
“喝!你是哪條道上的?”何聞見公孫遙年紀雖小,但出劍凌厲,連忙打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