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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職保母來看顧孩子,但也只限於白天兩人都要上班上學的時候,蔣寧昭似乎打算在下班以後一手包攬照顧嬰兒的事情,宣和也沒幹涉對方,就只是表達了自己的支援與配合,而蔣寧昭對此明顯很滿意。
在這樣的情況下,蔣悅一天天地茁壯,面板變得白嫩,五官也漸漸長開,對比男人幼時的照片以後,怎麼看都像是蔣寧昭小時候的模樣。宣和常常摸著蔣悅的臉,想像著蔣寧昭小時候的模樣,倒也能自得其樂。
十七
替蔣悅辦滿月酒那天,宣和的父親並未到場,只有母親來了,神色卻是淡淡的,只看了蔣悅一會,似乎也沒有多喜歡。
宣和一開始就料到這個結果,但仍難免感到難受。
後來母親要求與他談談,宣和只好找了間空房間,把母親請了進去,想著蔣悅被蔣寧昭看著,於是也放下了心。
母親對他仍有埋怨,又表現得一副紆尊降貴的模樣,表示要是他回家道歉,父親說不定會消氣,進而原諒他。
宣和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最後平平道:「媽,那件案子的事,我真的沒辦法插手,以後有類似的情況,也未必幫得上忙。」
母親一聽這話,登時臉色一變,怒道:「你什麼都幫不上忙,嫁到蔣家又有什麼用。」
「我一開始並不是自願嫁過來的。」宣和平靜地道:「還有,蔣家一開始曾經許諾過要給家裡什麼利益?如果沒有,那我想您現在也沒有生氣的理由。」
他這話確實說對了。當初兩家談論親事,並沒有清楚地談及日後兩家商業往來或者合作的規劃,只是宣和的家人以為攀上蔣家,便能憑著姻親的身份獲得既得利益;但事實上,兩家之間並沒有什麼成文的約定,因此宣家也就無從追究。
他說完以後,只見母親脹紅了臉,顯然是覺得面子掛不住,難堪怨怒之下,手也抬了起來,但就在她即將給宣和一耳光的前一剎那,她的手腕卻被用力扣住,動彈不得。
宣和一怔,抬臉一瞧,才發現是蔣寧昭抓住了母親的手。
「岳母。」蔣寧昭冷冰冰地道:「我想您今天也累了,我派人送您回去。」他邊說邊請傭人去叫司機,接著才鬆開宣和母親的手,說道:「往後,有什麼生意上的事情直接找我,不要為難他。」
宣和母親一愣,道:「我教訓自己的兒子,你憑甚麼插嘴。」
蔣寧昭面色不動,態度倨傲地道:「他早就已經嫁到蔣家,就算死了,也是葬在蔣家的祖墳。」
宣和母親臉色發青,一時不知該如何回話,似乎想破口大罵又顧忌矜持,最後只是狠狠瞪了宣和幾眼,便氣憤地轉身離開。
宣和沉默良久,問道:「你怎麼來了?」
「……只是來看看。」蔣寧昭撇唇道。
他瞧著男人,瞧了許久,終於說道:「你剛才差點就對我媽動粗了。」
對方皺眉,並不說話。
「不過也罷,那一耳光有沒有打下來,事情都不會改變。」他喃喃道,「我早就對他們失望透頂了。」
蔣寧昭忽然拉住他的手,握得很用力,宣和抬起臉的瞬間立刻被壓到男人懷裡,對方把他抱得很緊,緊得他都有些難以呼吸。
「……不要管那些人。」蔣寧昭低低道:「我跟小悅才是你的家人。」
在那溫熱的懷抱裡待了許久,不知道為什麼,宣和突然有種要崩潰的感覺,他忍了這麼多年,努力讓自己變得順從聽話,但這並沒有讓他受到寵愛;而蔣寧昭……這個最為暴躁易怒的人,卻是唯一一個執著於他的人。
到最後,宣和還是什麼都沒做,既沒有放聲大哭,也沒有向對方盡情傾訴;又過了半晌,他終於啞著嗓子道:「嗯,我知道。」
宣和只花了一會平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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