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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好說。”
“說你的頭啦。”亂驚虹真想一腳把他踢到水溝。“你的懶散是天上人間出了名的,主人要你出門是不想養一隻不事生產的米蟲,你偶爾也該出來貢獻一下勞力吧。”
“誰說我不生產,我有十七個兒子,你行嗎?”軍破痕自豪得很。
“種豬。”就只會戀家,算什麼男人!
“沒女人緣就說一聲吧你,要不要我撥一個後宮給你啊?”
“我的黑巖不需要女人。”亂驚虹斷然拒絕。
“是髒得叫人害怕,怕被看了奪門逃跑吧。”嘿嘿,沒有女人世界是黑白的,像他每天左擁右抱多幸福啊。
“我沒你那好胃口,只要性別是雌的都好。”亂驚虹壓根不為所動,就算用八人大轎來抬,他還要考慮去到他的玫瑰宮會不會弄髒了他的眼睛咧。
“你給臉不要臉喔。”煙硝味四起,迸出來火花了。
“我的臉是沒你好看,小白臉。”
軍破痕斯文白淨的臉皮抽動得像快要中風。
“我今天不打扁你,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有種你放馬過來啊,路痴。”誰怕誰。
“亂驚虹”被一箭射中弱點的軍破痕紅了眼,他要沒有宰了這個亂驚虹誓不罷休。
他今生惟一的恥辱就是路痴,就拿住了一輩子的玫瑰宮來說,到現在他仍然會在裡面迷路。
“我耳朵沒聾,好得很,請放低音量。”亂驚虹用拇指食指做出一點點的手勢,要他聲音適量,免得造成別人無謂的困擾。
軍破痕直想把他切成碎片,然後炸成肉九餵魚。
不曉得誰先出的拳頭一個專門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卯上一個聖潔清修如和尚的男人。
梔兒遠遠就看到有不明人物在莊前吵架,等她又走近些,兩個人已經扭打成一團麻花在地上打滾了。
說實在的,每天往返繡花弄和狐狸莊已讓她煩不勝煩,要不是頂著大少夫人的名號她早就搬出去住了,繡花弄大又清靜,一個人住很夠了。
到底他們在做什麼啊?下了馬車,她輕蹙著柳葉眉,不意一坨會滾動的球帶著灰塵就要波及到她。
“夫人,您最好站一邊去,有些東西不長眼睛的。”例如,這團人球。
“你是……你跟他們是一道的吧,不用勸架可以嗎?”坐在梧桐樹下乘涼的男子戴著寬邊帽,只能看見他挽成髻的頭髮,還有抱著寶劍的手。
笠帽下的男人輕拋一個無所謂的眼神,不著痕跡的伸展身軀,一躍而起。
他的動作很輕,輕得像一片落葉。
“我來送東西。”他的聲音非常難聽,比打鐵店敲打的聲音還刺耳。
“哦?”她眨眼,跟她有關係嗎?
“你是秋梔兒。”他背誦似的念出她的名字。
她才點頭,一片三角的透明薄片就放入她的掌心。
溫潤的冰涼立刻沁入梔兒粉紅色的小手,在太陽的照射下,那看似鱗片的東西折射出青寒色的光芒,不強,卻令人感覺通體清涼。
“青鱗,已經送到。”不知道使了什麼巧手勁,他拿出的一張白紙上,瞬間已經押上梔兒的指印。
“喂喂,我還不知道你是誰,這東西要做什麼的?”看他收起紙片翻身就要上馬,梔兒緊張的叫道。
押了指印,不會是賣身契吧?
“把東西交給青鱗他就知道了。”韁繩在握,入鞘的寶劍扛上肩,任務完成,他可以回去覆命了。
“慢著,他的東西我不要!”她不顧一切的擋在馬匹前面,兩臂大張。
打架的兩個人停住了,翻身起來,像是看什麼稀奇動物似的盯著梔兒纖瘦的背影直瞧。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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