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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要楓黎他們面前經常誇下海口,說自己如何如何勇猛,如何如何厲害,但實際上——
“我剛剛看你好像已經體力不支了,你要得起我嗎?”她在挑釁我,眼神輕浮,臉帶不屑。
我失笑,居然有女人說男人要不起她?她就那麼迫切要我要她?那我可不客氣了,我一臉的壞笑,其實直到這一刻,我是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她。
似乎這樣威脅她並不是君子所為。
她胸前妖治的花隱隱約約,搖曳生姿,讓人遐想,讓人心癢難當。
她燦爛地笑,妖媚地扭動腰肢,眉眼風情萬種,的確是一個性感尤物。
我心裡那把火越燃越烈,越燒越旺。
就在這時,她居然主動俯下身子,挑起我臉上一點點面巾,她性感的唇瓣,發出誘人的粉色光澤,離我很近很近,讓人禁不住想品嚐,在她的唇覆上我的瞬間,我的身子一陣戰慄。
而她看到我的戰慄後一臉的壞笑,那笑帶著嘲笑,帶著不屑。
“不準笑。”我氣呼呼地說。
全身躁熱的我,一把將她壓在了身下,她的面板很滑,胸前的高挺頂住我,那粉色的花蕊,那搖曳的紅花,是那樣的誘人,是那樣的讓人心癢難當。
當她的身體上下摩擦我的身體的時候,當胸前的高挺頂住我的時候,我腦子轟的一聲,似乎沒了思想。
她賣力地扭動著身子,讓那粉色的花蕊不停地摩擦著。
我身子一顫又一顫的,我發現我竟然顫抖得比剛才還厲害,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她真是能人所不能,居然要扳過我的身子騎在我的身上。
我的喉嚨深處抑制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低吟,想壓抑但又想吼出來。
“不懂?我做男人,你做女人!”她一邊淺笑,一邊用手挑逗我。
“休想”我男人的尊嚴豈能讓她這樣踐踏。
但卻不知道怎樣才能舒解這種燥熱,只是感覺要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咬一口她那搖曳的花蕊。
對男女之事不能說一竅不懂,但畢竟是第一次,的確是動作生硬笨拙,緊張得連手都不知道擺在哪裡!
她笑我,說要我做女人,她做男人,她試圖要將我壓在身下,我堂堂一個男人,怎可以讓她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即使我不知道怎麼做,我也不允許她在上,我在下。
以後傳出去,我顏面何存?
我用力翻身,將她重重壓在身下。
她不說話,卻突然一手握住我下面,本來那裡已經腫脹得不的了,經她小手輕輕一握,一股強電流從那裡流遍全身,那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幾乎要將我全身焚燒。
我的心就快跳出來,全身都興奮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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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我竟有點醉了,她用手牽著我的手在她身上游走,她用手帶領我不斷爬山涉水,我心領神會,在學武方面我是一個奇才,在這方面也是不賴,一點就明,還可以舉一反三,推陳出新。
聽到她一聲聲暢快的呻吟聲,我心裡有從來沒有過的滿足。
在她的指引下,我一次又一次將她帶上慾望的峰巔,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大越不顧忌,嚇得我咬住她的嘴巴,將她的呻吟聲吞下,我可不想突然引進一大幫色狼進來欣賞。
暢快,淋漓盡致的暢快。
在她小手的指引下,我成了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男女之間原來是可以那麼美妙。
看她淫蕩的樣子,看她對身體不在乎的樣子,我以為她已經是經歷過不少男人,我有點難過,但她的臉看起來還真的很稚嫩,只是身體居然發育得那麼好。
該大的地方大,該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