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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成番外 中
常年的忙於政事,使我根本就沒空去考慮其他問題,母后也顧不得為我打點那些日常瑣事。直到顧荏苒進宮,母后才驚訝地發現,原來我的東宮裡沒有一個女人。所以她做主為我添了幾個侍妾,安在了西院裡。
不過她們都當了擺設了。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忙,忙到刻意不想去見她們中的任何一個。渾身帶著十步開外都能聞到的香氣,臉上抹了一丈之中就能看清的濃妝,身子弱得三尺以內就會倒進我的懷裡。她們與皇父的那些妃子有什麼兩樣?
我有些焦急地期望著蘇梧桐能早些進宮。聽二弟的描述,她是個活潑天真又刁蠻任性的女孩子,我想我真是病了,還病得不輕——因為我居然認為這樣的女子才是能讓人接受的。而且,我並沒有直接與她接觸過,就已經對她產生了好感。
至於顧荏苒……我知道她和三弟的感情,所以從她坐著一乘小轎進宮後,我就沒搭理過她。如果她能安分,我可以對他們之間的發生的一切事情視而不見。
當然,如果顧荏苒能懷孕,我也不會怎麼樣了她。不過是幫三弟養個孩子,何況我自己能不能有子嗣也還是個問題,說不定到時候三弟的孩子才是繼承大統的那個。
容家一案過後,我聽說蘇梧桐過得並不好。我有些擔憂,但更多的是氣憤。將要和她成親的不是容可,而是我,她怎麼可以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傷心這麼久!我忍不住派了人去悄悄探視,卻不小心被她的父親覺察。
隔天的早朝,我在蘇清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幾乎要抬不起頭來。
蘇太傅,真是不愧其“蘇鬼”的名號,雖然他已經多年不再去管刑部的事情。
我可笑的嫉妒一天比一天強烈地撕咬著我的心。不過,每年的新年請安,她終於肯跟著蘇清一起出席了。雖然那只是露個臉,仍能讓我忐忑好幾天。我突然之間覺得自己患得患失起來了:她今年有沒有注意到我?她現在有沒有忘掉容可?
我不認為自己比容可差到哪裡去,那麼我們之間差的大約就是認識的時間了。我安慰著自己,沒關係,她只是還沒從容可的陰影裡走出來而已!等她能接受現實之後,不愁她愛不上我。畢竟……只讓我一個人在揪心,我是不滿意的。我不喜歡在任何情況下處在被動的一方,感情上更是如此。
所以我堅持著,非要等到她能徹底忘掉容可為止。我不知道自己的堅持到底是為了什麼,嫉妒抑或是不甘心?我自己也說不上來。也許我是有些害怕,怕她在揭開蓋頭後看向我的第一眼是“忿恨”。
直到某一天,我再次深夜趕著批示奏摺,這才驚覺自己在她身上放了太多時間和精力。我簡直難以置信,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關於她的一切事情了?
我一邊捫心自問是不是耽誤了許多正事,一邊強迫自己迅速將“蘇梧桐”這三個字從我的腦海中拔除。我需要投身的是這個天下,而非兒女私情。
在我故意的無視下,也在母后縱容的默許下,鳳凰從十五歲到二十歲的五年間,最多隻能在新年請安時進宮一次,據說平時一直守在家中。
她真的不出門了麼?
我又開始有些暗暗地嘀咕了:她怎麼忽然變得如此安分?這與二弟對她的形容完全不符。
二弟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看他雖不情願,卻還是能暗中保護鳳凰,於是稍稍放心。
其實很少有人能將探子安插進蘇府,除非蘇清是有心要讓他們待在自己家裡“探查”。因此我不擔心在蘇府裡,她會遭到來自三弟的襲擊。而在府外,自有我與二弟的人馬。
三弟的行為在我看來十分好笑。他以為殺死蘇家的女兒就能解決一切問題麼?或許他該再心狠手辣一些——直接把我處理掉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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