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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文修的心裡,自然覺得自家妹子樣樣都好,就算真與太子如此親密,那也必然是太子的錯,而且他是長輩,怎可明知故犯,沒準還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光是想想都覺得氣悶。
他這會不是要來指責妹妹的,是想她若是遇上了解決不了的事,他可以為她出頭,保護她。
見秦歡還是不願意說,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文修比她大五歲,本來是早該說親事了,但他自己想要先考取功名再成家,何況他又是個愛讀書的性子,時常是一看起書來就什麼都忘了,在男女之事上有些遲鈍。
可妹妹的事,他卻看得很重,自小他就很喜歡這個長得好看又文靜的妹妹,雖然不住在他們家,他的心裡也是時刻記著的。
每次從書院回來,準備禮物都是準備兩份,秦月蓉出嫁之後,家中需要護著的人就剩下秦歡了,結果小姑娘離家出走了。
當初他就覺得這事奇怪,秦歡這麼聽話懂事的小孩,怎麼可能會離家出走,一定是有人欺負了她。
之前他都沒往沈鶴之身上去想,現在轉念一想,肯定是他。
秦歡沒想到自己的預感這麼的準,還真是被發現了,這事肯定瞞不了多久的,早晚他們都會知道,可她還沒想好要怎麼說。
這會來回的扯著手指,不知該怎麼開口。
在周燕珊面前能自然的說出口,那是因為周燕珊懂喜歡一個人的感受,她和堂兄說,他能理解嗎?
秦歡的猶豫,落在秦文修的眼裡,反而成了預設,頓時火氣冒起,這樣一個斯文又好脾氣的讀書人,竟然氣得握緊了拳頭,下意識的就往外走。
「兄長,你去哪兒?」
「我去與那禽獸算帳。」
秦歡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是誤會了,趕緊把人給拉住,怕聲音太大吵著別人,著急地壓低了聲音:「兄長誤會了,舅舅他沒欺負我。」
「都這種時候了,你還幫著他說話?你聽聽,他是做你舅舅的人,竟然對你做出這種事來,還說沒欺負!」
秦文修氣得眼睛都紅了,見她還要攔著,是既氣沈鶴之又氣秦歡。當然妹妹年紀還小,不懂得這些,肯定是被矇騙的那個,要怪都怪那個禽獸。
秦歡看他這樣,竟然在無措之餘,有了幾分的暖意,她雖然人住在秦家,與秦逢德夫婦也相處的很好,但總有種隔閡的感覺。
雖然是血親,可從小到大她不是在秦家長大的,知道他們關心她是一回事,真的要融入進來又是另一回事。
直到此刻,看著明知對方是太子,卻還要為她去出頭拼命的堂兄,她才有了種歸屬感,他們確確實實是一家人。
她的眼眶也有些紅,抓著秦文修的手臂,輕輕地喊了聲,「兄長,他真的沒欺負我。」
「那你為何離京出走?定是他逼你的,你年紀尚小不懂事,不知道人間險惡,但沒事,有我和父親在,絕不會讓他再欺負你。」
「兄長,鶴之他沒逼我,也沒有騙我,是我先喜歡他的,當初離京出走是因為我向他表露了心跡,他拒絕了我。我覺得羞恥難堪,這才會離開了京城。」
秦文修不敢相信地停下腳步,愣愣地看著自家小妹,不知所措的人成了他。
就連說話也有些不利索了,「可,可我明明看見……」
若真是如此,那他方才明明看見他們兩膩在一塊,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離京之後,他也時時都在派人照顧著我,我會回京,也是因為他來蘇城找了我……」
秦歡本是不願意說這些的,但以秦文修的性子,說了的話就會去做,她怕秦文修真去找沈鶴之算帳,那可就糟了。
秦文修認真地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