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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艙裡只剩下爛醉如泥的花影,與拼命灌自己酒的風祈然,還有一臉無奈的莫離。
無辜吶。。。為啥每次都要他莫離來當炮灰、還要善後?好歹他也是移花宮的副宮主,還是現任盟主的嫡嫡嫡子啊,說不定下一任盟主就是他,為蝦米他們就愛使喚他呢!
最鬱悶的是,莫離他還真得聽從他們的使喚。。。。。。
背景音樂響起:“小白菜呀。。。地裡黃呀。。。兩三歲呀。。。沒了娘啊。。。。。。”
憑什麼就要他就是照顧別人的料呢,不服氣啊不服氣。
於是,不服氣的某離也抓起酒瓶子灌了下去。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墨藍色的空中北斗七星清晰可見。
此時船已經停靠在岸邊了,司徒律抱著安夏運氣輕功就落到了岸邊。
垂首看看懷裡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安夏,司徒律的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最溫柔的月光也敵不過他那溫柔的笑靨,低頭在她眉心落下蜻蜓點水般的一吻。
安夏似是感應到了,隨意伸手拂了拂額頭,舔了舔櫻唇又沉沉睡去。
司徒律啞然失笑,鼻尖聞到的是濃濃的酒氣,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的伸手捏捏她紅紅的臉頰。
換了個姿勢把安夏放到自己的背上,安夏無意識的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司徒律臉上是掩不住的笑意,揹著安夏一步一步的往皇宮中走去,他不想用輕功飛回去,那是最不浪漫的事情,揹著自己心愛的人,當然是一步一腳印才是正道啦。
呵呵。。。多希望這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但、希望始終只是希望而已,才不過半個時辰,司徒律就已經揹著安夏回到了落英殿。
藍月一直守在殿外,就是等著安夏回來。
沒想到人是回來了,卻是喝得爛醉如泥而被宮主被回來的。。。。。。
藍月見狀立馬就去讓錦兒去準備解酒湯,而自己則打了一盆冷水,打算幫安夏擦臉讓她清醒清醒。
司徒律動作輕柔的把安夏放置在床榻上,似是害怕一不小心就會把珍寶打碎一般,讓在一旁候著的藍月都不禁紅了臉,暗暗羨慕不已。
“藍月,好好照顧她。”語畢,司徒律轉身正想要離開,不料安夏卻死死攥住了他的衣袖。
司徒律微微一怔,回過頭來滿是不解的望向床榻上的人兒。
卻發現她依舊熟睡,眼睛都沒有睜開過,只是攥著他衣袖的小手更緊了些。。。。。。
藍月不由得輕笑出聲,有些不懷好意的開口道“夏姐姐大概不捨得宮主吧,依藍月看來,還是宮主您來照顧夏姐姐吧,藍月先下去了。”
說著藍月還真把手中的盆與毛巾放到了司徒律身邊的凳子上,接著就走出門外,還順手把門掩好了。
司徒律額角落下三個黑線,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一向正經的藍月居然也懂得開玩笑,調侃別人了,而這個別人還是她的主人呢。。。真了不起。
雖然無奈,但藍月說的那些話還是蠻對他胃口的。
湊到安夏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我不走。”似乎是這句話起了作用,安夏攥著他衣袖的手終於鬆開了,司徒律這才得了空,把水中的毛巾擰乾,小心翼翼的擦拭安夏的臉頰,脖頸,手臂。
似乎是很喜歡這陣清涼,安夏的唇角微微揚起。
一遍一遍的擦拭,酒氣終於沒有那麼濃了,安夏臉上的紅暈也慢慢褪了下去。
好半晌,才終於忙活完了。
可司徒律才剛坐在安夏床邊,他那可憐的衣袖又被攥住。。。。。。
汗,這次還真是哭笑不得了,司徒律甚至有些懷疑安夏是不是在裝睡了。
“傻丫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