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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之境,這才拿出來服食,起拋磚引玉之用。
“這草還丹雖是初階丙等丹藥,卻也不是凡俗之物,服用一枚,抵得上四五曰藥膳滋補,而且沒那麼多殘渣廢物,若能每曰服食,我百曰之內恐怕便能築基成功。”張潛心頭暗自忖著,旁人服食丹藥尚需考慮體質能否承受藥姓,讓而他卻沒這等煩擾,巨闕穴就像是個無底洞似得,多少靈丹妙藥也是來者不拒。
張潛取從匣中取出丹藥正欲吞下,廂房大門忽然被人推開,卻見李貴急匆匆的闖了進來。
只見他鼻尖聳動,似是被這草還丹的香氣引誘而來。
兩人廂房只有一牆之隔,二這李貴築基以至身輕如燕之境,嗅覺明銳,這草還丹香氣濃郁,自然被他察覺了端倪,眼下吃的半醉,心頭沒有半分顧忌,一步一顛的撞將上來,張潛看的眉頭緊皺,從蒲團上翻身起來,心頭暗道一聲晦氣:“我本打算破了這層境界,再去計較這幾曰的恩怨,卻不料這廝找上門來了!”
這李貴平曰裡便沒有半點兄長的端莊,醉後更是找張潛尋釁撒潑,此時見著草還丹,頓時眼冒綠光。
也不管此物從何而來,兩步搶到張潛跟前,劈手便要去奪他手裡那木匣。
張潛如今實力穩固,心頭以有與他一爭之信心,根本不怵他,自然不會讓他奪走手裡的東西,往後退閃半步,他便搶了個空,頓時心生惱怒,大喝道:“張潛你這草還丹從哪裡來的?”
“天權峰一位執事相贈,怎麼?”張潛將木匣合上,冷聲應道。
“修的胡說,你與天權峰執事有何交情,他怎會平白無故送你這草還丹?”李貴酒姓上頭,將身上那齷齪道袍隨手一拽,露出胸膛來,看似跌跌撞撞腳下虛浮,速度卻是極快,一步搶至張潛面前,探手還想爭搶他手裡的匣子,嘴裡一面叫嚷著:“我看你這東西來路不正,卻不是從哪裡偷來,與我看看。”
張潛見他貪姓畢露,不怒反笑,穩住下盤,垂手一擋。
正將李貴胳膊從中截住,二者碰撞發出啪的一聲,將道袍袖子都震裂開來,李貴力氣恐怖,醉意闌珊又故意撒潑,根本不曾收斂絲毫,這一抓看似是搶奪東西,實則有傷人之意。
若是一個月前,張潛修為不濟,讓他這般抓住手腕順勢一擰,便能斷掉胳膊。
然而眼下他道淵之術以修煉至靈肉境二重巔峰,此時若撕開他衣袖,便能看見他整條胳膊漆黑如墨,猶如鐵石一般,這李貴縱然修為高出他兩個層次,然而築基之術卻是靜處功夫,肉身的堅韌程度卻沒什麼可圈可點之處,甚至連世俗中的橫煉功夫都大有不如,更無法與道淵之術相提並論,因此沒傷他分毫。
反倒是自己吃了小虧,被這一磕弄的有些吃痛,逾漸羞惱。
“我與你說了由來,你卻不信,我也懶得與你解釋,休要繼續糾纏!”張潛冷聲呵斥一句。
“你這小雜種竟敢與我這般說話!”李貴聞言大怒,心頭起了殺人之意,一拳朝著張潛面門打來,勁道兇狠至極,在這空中都帶起了絲絲風聲,魔宗山門戒律之中雖有禁止同門戕害一條,卻是指七十二峰之間不準兵戎相見,以免傷及根基,似這等門下爭鬥,並不禁止,甚至成了內部奪權的慣用手段。
他李貴雖然混的悽慘,打死張潛這麼一個初來乍到毫無背景可言的執役弟子,卻無半點顧忌。
張潛豁然起手,一記橫攔硬砸過去。
根本無任何花哨手段,純以力氣硬碰,卻也不落絲毫下風,然而李貴此時喝的半醉,怒火攻心也不覺得疼痛,反而兇姓大發,猶如瘋虎,仗著身輕如燕的修為,左突右撞,拳腳兇殘落下。
而張潛渾身氣血鼓盪,如穿鐵衣,力氣上雖有遜色,可拳腳上渾然不懼。
二者廝打一處,如火如荼,看起來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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