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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攤上了。”魏軍舔著嘴唇,酸溜溜地說,“你丫真是一個大流氓,還沒兩天你就把人辦了,人他媽的沒告你強/奸啊!”
許橈陽轉身洋洋灑灑地走了,臨走的時候,拋給那兩個對他一腦門子羨慕嫉妒恨的人一句:“我許橈陽想要一個女人愛上我,難麼?”他隨即又揚聲加了一句:“別忘了,她還有一個好聽的名字叫寧可兒!”
寧可兒也盼了一個下午了。怎麼會盼呢?她應該恨他才對啊!才認識兩天,他還沒經她同意,硬是霸/王/硬/上/弓,並且絲毫不懂得憐香惜玉,弄得她下半身一個下午都絲拉拉的痠痛。
可是,這樣的怒火沒有持續多久,就慢慢化成煙順門口飄走了。那是什麼滋味,纏纏綿綿,飄飄渺渺,說不出來的,沒經歷過。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相處過,她每一想起臉都火燒火燎地熱,心口更是跳得一塌糊塗。
看著跟在她身後的曹爽,她有心想告訴她。曹爽是她的好朋友,都是瀋陽人。她是透過曹爽到EM來的。保守有原則的寧可兒和一個沒認識兩天的男人連約會了兩次,還跟他上了床,這太離經叛道,太匪夷所思了。不知曹爽會怎麼想?最後,她忍著沒敢說。
揣著滿腹的情緒,可兒全身的細胞都被鼓的極不不安分,弄得劉洋幾次用眼角夾著她,終於最後沒忍住。中午的那盒德芙起了軟化的作用,使得她的聲音沒那麼生硬了,但是,聽著仍然不舒服。“寧可兒,人回來了,是不是魂魄還在外面飄著呢?要不要再給你半天假出去收收?”
難得,一向沒趣的人一下子竟然有了幽默感了。可兒硬咬著嘴唇沒敢反駁,現在,她不敢得罪劉洋,比以前更不敢得罪了,誰知道,那個許橈陽會不會哪天又突然來那麼一通威脅,讓她請假。這麼想著,她心裡不知怎麼竟然飄蕩出幾分柔軟的情緒來。
好不容易撐到下班的時間,可兒去裡間換衣服。換衣服的時候,曹爽說:今天小陸回老家,我自己一個人住有點害怕,你上我家陪我住兩天吧!可兒一百二十個為難地找了一個理由推脫了。如果換做平時,她想都不會多想,這會兒怎麼就有了私心了呢!她心裡對曹爽就多了幾分內疚犯罪感。
看著同事三三兩兩地順著各自的路線往自己的目的趕。可兒和曹爽道了聲別,猶豫著往原定的地方那邊走。一邊走,一邊想,不知道許橈陽會不會到了那兒?說不準他已經忘記了?如果他到了,他應該打個電話,沒理由連個電話都沒有?
如果許橈陽不在怎麼辦?可兒千頭萬緒胡思亂想了一路,擔心了一路。走了一段,視線範圍總算可以看到那老地方了。她向前邊看過去,竟然真的看到那輛黃色的跑車乖乖地停在路邊。她的心頭一蕩,心臟立即跳了起來,身體裡倏然閃過一絲奇異的悸動。也是第一次,她覺得那明晃晃的一片嫣黃成為了世界上最美麗的顏色。
許橈陽靠在車門的地方,無意識地望著天空,不時地轉頭看著EM那邊的方向。終於看到那個纖巧的身影向他這邊走過了,儘管毫無懸念,但是,他的心頭仍然一個寬鬆,渾身的神經都狂跳了。
終於,那個身影由模糊變清晰了,一張嫩嫩的小臉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張黑白畫似的越來越近的在他眼前晃動。他斜靠在那兒,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沒有動。
看著可兒仍然有些異樣的走路姿勢,許橈陽實在忍不住了,直起了腰。等她走到近前,就把她輕輕攬了過來,一言不發就就吻住了她。這次,可兒沒有拒絕,不僅沒有拒絕,連整個身子都是軟的。溫熱的體溫,帶著一絲柔和的涼度瞬間將許橈陽澎湃了半天的燥熱給壓了下去。
真舒服,許橈陽聞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一種奇怪的香,不是洗髮水,也不是沐浴露,更不是臉上的胭脂水粉。她什麼都沒擦。他親了她一會兒,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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