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兒到底生了什麼病?”
周安然的視線隨著嚴孟寒落在羅宛齡身上。“不是病,是受傷。”
他以疑惑的眼神注視周安然,等待答案。
“從小宛齡就是個體育天才,不論是球類運動或是各種體育專案,宛齡一學就會;她的專長和最愛就是田徑。在宛齡十六那年,她曾經以五十二秒七四的成績,打破全國女子四百公尺短跑紀錄。”周安然心疼地凝視躺在病床上昏睡的羅宛齡。“一年多前,宛齡在練習跑步的回程上救了一位在天橋階梯上玩耍的小學生,當時宛齡正巧在小男生的身旁,他腳一滑,宛齡隨即抱住他,以身體護著小男生,滾落人行道上。那位小男生除了受到驚嚇外,毫髮無傷;而宛齡身上除了有多處瘀傷和擦撞傷外,她右腳踝的阿基里斯鍵也因此而斷裂。她有整整一年的時間都在醫院做復健,現在雖然已經能走,卻再也不能跑了,更無法作任何劇烈的運動。我們知道,這個打擊對宛齡來說比什麼都要痛苦,可是她從不曾有過任何的埋怨。”他起身,為羅宛齡換上新的熱毛巾。
嚴孟寒心疼地緊盯著床上的羅宛齡。
“我千叮嚀、萬叮嚀,叫她不準再跑,她就是不聽話。”凝視正為羅宛齡擦拭額上冷汗的嚴孟寒吩咐道:“以後你得好好盯著她,要是再有第二次,宛齡這雙腿恐怕就不保了。”
“我會的。”
“她也沒辦法久站,或走太遠的路程。”
“以後我會注意。”難怪,她每站十來二十分鐘,便開始喊腳痠,原來齡兒的“腳痠”就是“腳痛”。如果自己再細心一點,應該不難從羅雨嶽和羅佩青對齡兒種種特殊的反應中看出來,他太粗心了!
“我為宛齡開一些止痛藥,晚飯後讓她吃一包。”說著,周安然便走進藥劑室吩咐藥劑師包藥。
嚴孟寒拿了藥,抱起仍在昏睡的羅宛齡。“謝謝你,周世伯。”
“如果這些藥吃完,宛齡的腳仍會劇烈抽痛的話,那就得趕快送她上大醫院了。”
“嗯。”
他抱羅宛齡上車,踩油門,離開。
車子行駛一段路後,羅宛齡逐漸由昏睡中甦醒。
“醒了嗎?”嚴孟寒以眼角餘光注視她“腳還痛不痛?”
羅宛齡虛軟地拉整披在她身上的西裝外套。“一點點。”
那就好。
羅宛齡側頭凝視他。“孟寒……別回家,老爸會知道的。”她不想讓老爸擔心。
“你也會怕呀?”他心疼地睨她一眼,羅宛齡心虛地垂首。“真想打你屁股一頓。”
“對不起。”聲音細如蚊鳴。
嚴孟寒不作任何表示,專注地開著車。
“載我到永青家就行了。”
“你以為我會放心讓你在同學家過夜嗎?”
看著嚴孟寒板起的面孔,羅宛齡識相地閉上嘴。
車子緩緩滑進嚴氏華宅的車庫,等嚴孟寒停好車,羅宛齡準備下車。
“不準動。”嚴孟寒鐵青著臉。警告。
羅宛齡只得乖乖坐在車上。嚴孟寒下車,開了她這方的車門,攬腰將她抱出車外。
“我可以自己走。”羅宛齡在他懷中抗議。
“你敢再說一句,我就打你屁股。”終於安靜了。“摟著我的脖子。”
羅宛齡聽話地將雙手環上他的頸項,燙熱的面容埋在他胸前,不敢迎視來往傭人的好奇眼光。
嚴孟寒才踏進大廳,便傳來嚴書豪誇張的聲音——
“哥,小嫂子怎麼了?”片刻,他了然地揶揄:“該不會——你等不及了,想先洞房再拜堂吧?”
羅宛齡的臉埋得更深了,她一生的清白全毀了!
坐在沙發上的二老,無言地暗自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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