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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
江萊這一輩子說過煽情的話不多,屈指可數,而這寥寥幾句也都是在婚禮當天說的,是在眾多朋友的脅迫下說的。婚禮當天,江萊和顏追追穿著一模一樣的婚紗,挽著兩位溫文爾雅的男士步入了婚姻‘酒吧’,終於結束了近三十年的單身生活,趙其陽與翔子亦是如此。
這場婚禮的時間特別短,僅有兩個小時就結束了,眾人散去以後,江萊被趙其陽帶上了一輛敞篷車,一路上迎風狂奔,吹亂了她的頭髮,如同一個女瘋子一樣興奮著嘶吼著,像是有著消耗不盡的體力,迎接著即將到來的‘洞房花燭’。
趙其陽揹著江萊置購了一套婚房,四五十平兩室戶,一間留給他們,另一間留給未來的寶寶。房子不大,依舊是個家。趙其陽對婚房的要求極其高,從設計到裝修都是親力親為,最終,他把他們的婚房變成了一個小型的酒吧,倒吊的高腳杯、水晶體吧檯、波士頓調酒壺、百利甜雞尾酒、切了片的檸檬……江萊走進吧檯,穿著婚紗調了一杯‘烈焰似火’放在了趙其陽面前,她微笑著,笑的很甜,滿心期待趙其陽給這杯酒做出一個忠懇的評價。
“新研究的,嚐嚐看。”
趙其陽坐在吧檯外面,紳士範兒地拿起酒杯,輕抿一口,“*的恰到好處,我喜歡。”
江萊垂下頭,笑著說:“我美嗎?”
趙其陽眨了眨眼睛,“你不僅美,而且還是最特別的新娘。”
一首華爾茲,燈紅酒綠下,醇厚酒香裡,是兩個纏綿相守的人,他們因‘酒’而相識,又在酒香裡許下攜手一生的誓言。可是,這份浪漫的美好只維持了不到一個小時,便被破壞的無影無蹤。
“我說,你丫能別這麼急嗎?”
“我怎麼能不急啊。”
“等會兒……”江萊推開身上的人,笑呵呵的說:“你跟我說實話,你以前有沒有和別人那個過?”
趙其陽狂搖頭,喘著粗氣說:“實打實的頭一回,假一賠十。”
江萊轉了轉眼睛,蔫壞道:“那你都是用右手嗎?”
“嗯,不過以後用不著了。”
江萊大笑:“既然用不到,那我借你一把刀砍了吧。”
“別介啊,砍了以後怎麼抱你啊。”趙其陽再次撲了上來,可結果依舊是被江萊無情地推開。趙其陽急的臉紅脖子粗,“你想憋死我啊?”
江萊面紅耳赤道:“咱能把燈關了不?”
“黑咕隆咚的什麼都看不到,不要。”趙其陽撒嬌了。
江萊嬉笑道:“天黑好辦事兒。”
“幹嘛,你想殺人放火啊?”趙其陽挑眉笑道。
江萊猛地翻身坐了起來,一把將趙其陽推倒,“躺好了,讓我殺。”江萊伸手關了燈,黑暗中她湊到趙其陽耳朵旁,曖昧道:“這樣就不會暈血了。”
兩個*凡胎的人,乾柴遇烈火,豈有不燃燒的道理。這樣的一幕每天半夜都在進行中,不膩不煩,新鮮感十足。婚後的兩個月裡,顏追追那邊傳來了好訊息,她再次懷孕了,這下可把趙其陽急壞了,每天從酒吧回來,越發的賣力起來。
江萊成了kd酒吧的老闆娘以後,依舊在吧檯裡扮演著調酒師的角色。這天晚上,江萊打車去酒吧上班,剛下車那會兒,江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在酒吧門口徘徊著,她付賬下車以後,走上前和柯帆打了招呼。
許久不見,柯帆變了許多,每一個眼神中都充滿了小心翼翼。周遊是在兩個月前離開的,也就是江萊結婚後不久的某一天裡。柯帆參加了他的葬禮,親眼看著周遊變成了一盒粉末,他說,周遊臨死前是笑著的,沒有一丁點兒的痛苦。
柯帆這一趟只是扮演了一個‘驛差’的角色,訊息傳達到,他也就功成身退了。柯帆要離開北京了,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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