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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女人臉上的拗怒,中年人立刻補充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冒昧,我只是覺得你的玉佩我有些眼熟。”
女人的神色立刻就有了變化,她默不作聲地就將玉佩從脖子上摘了下來,遞了過去。這一刻,她的眼睛裡全都是黯然。見到女人神色變化,中年人覺得心中一緊。他雙手接過玉佩仔細地打量著。女人看到中年人眼睛裡浮現出了驚喜,而且,越來越濃郁。她並沒有出言打斷對方。只是默默地看著。看到這個中年人的神色,她隱隱地知道了些什麼。
足足五分鐘過去了,中年人將玉佩遞到了女人的面前,同時問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玉佩的主人應該是男的,不知道小姐跟玉佩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女人看到了中年人眼睛裡急切的企盼,她猶豫了一下說:“他應該算是他的女人吧。”
“我能知道他在哪兒嗎?”多年打拼天下練就的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他此刻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已經跳到了嗓子眼。
女人盯著中年人看了數秒之後說:“他死了,這玉佩他一直貼身戴著,他說憑藉這玉佩能找到父母,你認識這玉佩,想來應該跟他有關係了?”
楊愷夢中的戰鬥依舊在繼續,雖然每次都以他的勝利而告終。可是,勝利的天平並沒有永遠陪伴著他。終於,在一次戰鬥中,他遇到了一個非常強大的存在,這是一條九頭巨蛇。他斬斷巨蛇第八個頭的時候,被最後一個頭噴出的毒液擊中。他用最後的力量揮劍將巨蛇的最後一個頭斬掉了,步履蹣跚地回到山洞。一路上,他已經將身上所有的藥丸都塞進了嘴裡。作用一點都不明顯,相反毒素還迅速地遍佈全身。
跌跌撞撞地進了山洞,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救了。因此,他並沒有再做努力,而是走到平日裡打坐修煉的地方,將唯一的一隻小木箱子開啟,取出了那隻灰不溜秋的瓷瓶。他的眼鏡裡全都是柔和,他又一次看到了那個絕世容顏。他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嘴角也浮現出了微笑。這個時候,他的眼神正在慢慢的渙散。他的最後一個動作是竭力護住手中的瓷瓶。
楊愷猛地睜開了眼鏡,他赫然發現夢裡的一切清晰地呈現在記憶之中。就只是那個跟瓷瓶有關的絕世容顏有些模糊。他很努力地想,卻愣是未能將其容貌回憶出來。他總是覺得那個瓶子在哪裡見過。隨著他逐漸地清醒過來,他猛地想起在一品齋一百五十塊買的那個滿身裂紋的灰不溜秋的瓷瓶。隨即他搖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摒棄了。最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的楊愷索性放棄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身上黏糊糊的,全都是汗漬,薄被也被他的汗水浸溼了一大片。就連內褲的褲腰處也都是溼的。
他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六點多了。早已經過了晨練的時間,他搖搖頭掀開身上的薄被,站起來朝衛生間走去。沿途看到睡得正香的慕容詩,不知道她夢見了什麼,嘴角還帶著微笑。
薄被只是搭在肚子上,她的手臂和兩條修長的腿都在外面。左腿家居服的褲管縮上去了,露出了白皙的小腿,楊愷的目光順著她的小腿向上看去,腦子裡想象著上面的情景。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有了反應。
楊愷立刻就將視線挪開,輕手輕腳地翻出一條幹淨的內褲,然後進了衛生間。可能是睡得太晚了,楊愷的動作儘管很輕,卻也有一些聲音,愣是未能將她驚醒。
熱水淋在身上帶來的舒爽,讓楊愷感覺到身體一陣輕鬆。
就在這個時候,慕容詩突然睜開了眼睛。她揉揉眼睛,就翻身下床,朝著衛生間走去。這棟別墅的檔次並不高,每個房間的房型都是一樣的。她將自己的房間讓給了媽媽,為了不讓媽媽懷疑,她進了楊愷的房間。
慕容詩是被尿憋醒的,到了衛生間的門口,她隨手拉開衛生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