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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這怎麼說好啊?
在裴敬則緊迫的目光下,她結巴著說:“我,我就覺得,覺得你,你其實很不容易。”
裴敬則眉頭一鬆,來了興致,問:“哦,怎麼個不容易法?”
葉小余掰著手指頭,一一數道:“你看,你年紀輕輕就取得功名,獲得了少年將軍的稱號,可又有誰知道這風光的背後隱藏著多大的艱辛,灑了多少的血汗?又誰想過這榮譽其實是冒著九死一生的兇險得來的?還有啊,這些沒人瞭解就算了,在功成名就時,卻還會遭受些無妄的暗算啊,陷害啊之類的。比如幾天前在酒樓……”
葉小余一出聲,越說越順,一股腦地說得歡快,毫無徵兆地被裴敬則突然兩手緊緊箍住了雙肩。
她的話嘎然而止,看了看裴敬則箍住她雙肩的手,雙眼迷茫,一臉莫名。
“怎,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裴敬則沒有說話,只是他劇烈起伏的胸膛顯示了他內心的不平靜。
他一雙深邃的眼眸緊緊鎖著葉小余,眼波洶湧,似有激流透過。葉小余被他眼中的灼熱嚇得想要後退,雙肩卻被他禁錮著,動彈不得。
裴敬則見眼前的丫頭被自己嚇得一臉蒼白,如一隻受了驚嚇的小鹿,張大雙純淨無暇的大眼,楚楚可憐,哪裡還有半點剛才那充滿睿智的侃侃而談?
他受到盅惑般,抬起一隻手,輕輕地把她的眼睛合上。在碰到她的肌膚時,又如被火燒了般,燙得他一把推開葉小余,轉身就走。
葉小余被他的一連竄的動作弄得莫名其妙,她看著遠去的背影,暗自嘀咕:“這人不止是冰塊,還是個怪人,大怪人。”
裴敬則也被自己的舉動嚇到了,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那裡似乎還殘留著那丫頭扇動著的眼睫毛刷過手掌的感覺,癢癢的,直撓進心底。
他甩了甩手,想把那從來沒有過的異樣感甩去。
他剛才被那丫頭的一翻話震住了,她就如能看到自己的心裡般,把他的事看了個明白,分析了個透徹。這份聰穎,睿智,真是一個外表看起來呆笨憨傻的普通丫頭能有的麼?
但自從酒樓的毒發事件後,他就暗中調查了一下她的身份,的的確確是葉府裡的一個不受主子待見的低等丫頭。
她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葉小余來到馬前,只有兩匹馬,一匹冰塊騎的,一匹阿才騎的。
她想想了,向阿才的馬走去,她怕‘追風者’的速度,再來一次,她的小命就會沒了。
她的腳才邁出,腰間就感到一股溫熱,接著又是一陣騰空而起,她穩穩地落在一匹馬背上。她今天已經經歷過幾次這種騰空飛起的感覺了,已經有些淡定了。
坐穩後,她定眼一看,是在‘追風者’的背上,不用回看也知道後面的人是誰了。
她連忙用手緊緊抓住馬鬃毛,抿著唇,緊閉著雙眼,準備迎接那飛疾的感覺。
豈料,等了半天,沒有飛疾的速度,沒有刀刮般的的風。她睜開了眼,見馬速不快也不慢地走著。
她沒有感覺到不適,漸漸地放開了手。
裴敬則在後面看到她放開的雙手,以及鬆弛下來的背影,不由把馬速控制得更穩妥。
路兩邊的地裡已經是金黃一片,入秋了,是莊稼成熟的季節,已經有農人在地裡收割了。一片片望不到頭的金色,對於,兩世都不曾見過的葉小余來說有多麼大的震憾,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已經覺得眼睛不夠用了,看也看不過來,嘴裡還不停地發出驚歎聲。
裴敬則不由感到好笑。真真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這區區的幾塊莊稼地就能讓她如此興奮,還真是容易滿足。
葉小余看得正起勁,突然感到馬兒一陣顛簸,她一下不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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