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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只是想飽口腹之慾吧?!”
哈,一盤炒雞蛋吃光。你終於反應過來啦,還不算太笨嘛。是勳不禁“哈哈”大笑。一摟老婆的腰肢,低聲道:“待飽了口腹之慾,才能起腹下之慾——夫人可要麼?”曹淼聞言通紅了臉,輕輕地啐了他一口。
過了幾日,是勳又抽空往典韋的府上去拜訪——多日不見,也不知道典國藩如今傷勢已經痊癒了沒有?
僕役引入,進得院中,先見孫汶抖索精神,在那裡打“五禽戲”。是勳這才想起來,自己雖然向樊阿學得此技,並且傳授給了典韋,但自從受命鎮撫關中以來,就沒有再習練過——我是真懶啊,這可是強身延壽的技藝,回家還是該多練練為好。
孫汶見是勳到來,便停下了拳腳。是勳笑道:“毓南好悠閒。”孫汶苦笑著抱怨:“哪裡是悠閒,直是煩悶殺——我又不是侍女,不是小廝,雖說看護典都尉,那些端水送菜的活計他又不讓做,捶腿獻殷勤我又做不來,在此便如籠中之鳥一般啊!”
是勳笑道:“卿急的什麼,天將降大任與斯人也,非但勞其筋骨,亦當苦其心智,今但受此磋磨,日後必成大器——國藩現在何處?”
孫汶伸手一指:“正在書房,我領你去。”
於是一前一後進了書房,是勳抬眼一瞧,不禁嚇了一大跳。就見堂堂的猛士典韋,竟然瘦了一大圈,連原本奓起的鬍鬚也全都搭垂下來,顯得那麼的無精打彩。但這還不是最讓他吃驚的,最可驚的是典韋耳上簪筆,手中握簡,竟然在那裡緊蹙著眉頭,聚精會神地讀書!
天爺啊,你老兄真打算棄武從文不成嗎?好歹等樊阿按照半年之約來給你診斷了再說吧。於是作揖道:“多日不曾拜訪,國藩恕罪。”可是典韋仍然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竟然聽若不聞,一動都不帶動的。
孫汶笑道:“想是睡著了也。”上去輕輕搡了典韋肩膀兩下。典韋這才長出一口氣,隨手拋下簡冊,揉了揉眼睛。是勳心說好嘛,這又一個睜著眼睛睡覺的,就好象是傳說中的張飛——是不是你們這票猛將都有這毛病啊!
典韋有些茫然地轉過頭來,這才見到是勳,趕緊起身行禮:“原來是宏輔到了,未能出迎,恕罪。”
當下兩人分賓主相向坐了,是勳順手撿起典韋拋在地上的竹簡,問他:“國藩在讀何書啊?”典韋苦笑道:“此乃主公親手抄錄的《司馬法》,囑我深讀,然而……某這胸中只有甲兵,哪有文章?某也奇怪,司馬穰苴既為一時名將,不在書中說臨陣對敵之技,只說些什麼‘先王之治,順天之道,設地之宜,官司之德,而正名治……治……’”
是勳不禁莞爾,介面道:“‘……正名治物,立國辨職,以爵分祿,諸侯悅懷,海外來服,獄弭而兵寢,聖德之治也。’國藩,卿便復勇,亦不過敵十人、百人耳,而司馬穰苴為萬人之帥,自然要在書中言敵萬人之技。以仁為本,以義為治,以智為合,以嚴為率,明此方為大將——主公對卿寄望甚深也。”(未完待續。。)
第六章、建安石經
自打從許家搬來了兩甌豆油,是勳便時常親臨廚房,指點廚子學會了炒菜,那一段時間,他幾乎覺得整個人生都光明瞭起來——深夜反思,自己還真是一天生的吃貨啊……然而兩甌豆油總有用完的一日,他琢磨著是不是該再去拜訪一下許耽,把他那會榨油的工人借來傳授技藝,自己好乾脆在莊院內蓋一個油坊。
可是在蓋油坊之前,先得把造紙作坊給建起來,韋誕三天兩頭地請求,是勳聽得耳朵都快起老繭了。他不禁想到了自己的前一世,時常逛書市去淘舊書,甚至省下飯錢,大摞大摞地往家裡搬,可是正所謂“書非借不能讀也”,買書的時候既興奮又緊張,等買回來了卻往往只翻幾頁便束之高閣,不知道哪年哪月才有心情去閱讀了。我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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