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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的胳膊,指尖勾勒著他小臂上肌肉的紋理,偶爾摸到微微凸起的血管,壞心地按壓兩下。
他為什麼而憂愁她知道,為了她,他需要告別的東西太多。
但其實,未必需要這樣決絕。
“擔心的話,去看看吧。”她並非不通人情,也並非鐵石心腸,就像之前告訴過他的那樣,他可以愛女兒,她不會太介意。
因為他是個父親,正如當年她的父親一樣,不論妻子如何更替,這層血緣是斬不斷的。
不論她多麼任性叛逆,不論她做了什麼,總有那對對她心懷愧疚的父母,為她善後。
即便是再敵對再不和的關係,那對父母——在她的問題上,出奇的一致,出奇的袒護。
妻不如女,或許是真的。
不論是從自己的父親身上,還是從佐助身上,都會總結出這樣的感受。
那麼自己呢?
堅持不肯落戶到宇智波家,找出一個個理由來,是為了逃避些什麼呢。
佐助抓住凜一隻手,攥在手心,在黑暗中搖了搖頭,“沒事的。”
不過是小孩子鬧脾氣而已,理解到自己要求的不切實際時,就會放棄了。
並非顧忌凜,他知道凜是在真心實意地勸他,也知道她,其實很容易心軟。
只是選擇了一邊,就意味著要對另一邊殘忍。所以希望什麼的,他不會再給。
或許之前也曾妄想過,有一天凜和女兒可以好好相處,一家三口幸福生活。
但終歸是妄想,他清楚的。
所以……有凜就夠了。他最想要的人,在他身邊,夫復何求?
女兒的話…只要知道她平安無事就好了。
“呼~”凜轉身抱住佐助的脖子,跪在床上撐起身體,將手肘抵在他肩胛,伸手掐著他的臉一陣狠拽,“那你給我開心點啊。”
嘴上說著沒事,心裡也堅持著不去,可是…又那麼擔心那麼糾結那麼痛苦,他要她怎麼放心得下。
佐助伸手摸了摸自己被扯得有些疼的臉頰,呲牙咧嘴擠出一個苦笑,“嗯…我盡力。”
雖然看不清佐助的表情,但凜知道他回答的力不從心。
“那還是我幫你開心一下吧。”凜扳著佐助的臉,讓他好好看著自己。
“啊?”佐助納悶,凜這'開心'二字,讓他思維有些跑偏,小佐助像是期待已久,蹭地抬起了頭。
待凜的手在佐助腰窩腋窩頸窩都騷擾了一遍之後,佐助才伸手半是無奈半是失落地拉住凜,“我不怕癢…”
“討厭……”說起來,怕癢的問題,早在小佐身上試過了。
不過要說沒試的地方——也還是有的。
凜把佐助壓倒在床上,順著他的身體向後退去。
“喂——”糙大叔的糙腳丫又一次被襲擊,佐助有些冒冷汗。
她稍帶硬度的指甲刮搔著他的腳心,奇癢難耐,佐助不由得繃緊了身體腳趾蜷曲,“哈…哈哈…凜…小凜…”
想要收回自己的腳,可是凜卻抱著,動粗當然能掙脫可他不想,“哈…別…哈哈…別弄了……”
待佐助一直笑到肚子痛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凜才罷休,放開佐助的腳炫耀似的掐了一下他的腰。
“小壞蛋。”佐助把凜拉到懷裡,本想回擊,又考慮到她在經期,怕她又肚子痛,放棄了,只是抱著她休息。
她折騰得他一身汗,改天再讓她好好還。
“糙大叔。”凜毫不示弱,那副賤樣兒佐助看不到都能想象得來。
“你的汗都沾到我了。”凜抱怨似的用手背蹭蹭自己的臉,罷了還嫌棄地甩了甩手。
“那…去洗澡?”佐助說著,按開床頭燈,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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