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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環境下愈發清晰有力。
雙眼逐漸適應液體的浸丨潤,她終於看到透明液體中交錯的管子。忍受著脖頸上的禁錮少女微微低頭,終於看到了自己身上糾纏的鎖鏈。
她的鼻子上還掛著呼吸器,這大概就是她泡在這裡這麼久還沒死的原因。
眼前的狀況不由得讓她聯想到一個人。
實在是太像了,她現在的樣子和六道骸困在水牢時的樣子,簡直如出一轍。
可是是誰把她關在這裡的呢?
逼仄的空間讓人覺得壓抑,想要逃脫。
比起考慮為什麼在這裡更重要的是先逃出去。
少女瘋了一般地扭動身體掙扎著想要逃脫鎖鏈的束縛,卻發現這樣的身體連施力都困難。雙手被緊緊捆住,絲毫動彈不得。
她總覺得自己很危險,所以愈發沒了理智。
這樣想著的少女近乎瘋狂地掙扎著生怕錯失哪怕一秒。隨時都可能有人出現,必須抓緊時間。
她害怕被囚禁,害怕這所預示著的接下來未知的一切。
單靠蠻力根本就無法解決眼前的困境!
少女沒了力氣,癱軟下來。多次嘗試無果掙扎到脫力後才不甘心地下了這樣的結論。
感覺到自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她倒也稍稍鎮定了些。
事實上,她已經沒有力氣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
環顧四周,昏暗的環境下,看得並不分明,但依稀能判斷是個洞丨穴,奇怪,又或者說是幸丨運,在這個洞丨穴裡她沒有發現別人的存在。不僅僅憑藉著自己的雙眼下這樣的結論,她感覺不到絲毫生氣,直覺和理智的判斷指向了相同的方向。
沒有人看守。抑或是看守的人不在。少女不知不覺間已自動帶入自己的被囚設定:
——如果自己目前所處的裝置可以被稱為水牢的話,那麼她的確與那隻在鹽水罐頭裡泡了十年的六道鳳梨有著驚人相似的命運。
雖然她很喜歡他,但並不代表著她想和他共享如此惡劣的命運。
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她並沒有一個名叫弗蘭的徒弟可以和她裡應外合把她從水牢裡救出去,也並不像六道骸那般強大足以與雲雀恭彌勢均力敵。
她只有自己,從來都是如此。
輕輕甩了甩頭,少女微微嘟嘴想要將這些奇怪的念頭趕出腦海。
她有太多事需要弄清楚,不應該在一些沒有意義的聯想上浪費時間,她之前在做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裡?她要如何逃出去?
少女的眉心輕輕蹙起,再到糾纏,最後緊緊擰成一個結。
她驚覺,自己在這裡的原因這件最重要的事,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記憶斷線在一如往常的兩點一線學生生活的歸家之路上。沒有後來。
感覺力氣恢復了些,少女又開始了新一輪近乎徒勞的掙扎。
如果看守的人突然回來了怎麼辦!!?
腦海裡突然閃過這樣念頭的少女只覺得身後一凜背脊發涼。她醒了,他們是不是還會對她做更過分的事。
想到曾看過的割器官啊性丨奴啊殘疾人乞討啊之類的新聞,她只覺得未來昏暗一片。
她究竟是落在了什麼人的手裡!?他們想要對她做什麼?
少女似乎感覺到束縛雙手的鎖鏈有所滑動,身體不由得跟著一個激靈。似乎她也聽見了鎖鏈相蹭的聲音。聲音透過水傳播鼓動耳膜,雖不甚清楚,但她確實實感受到了這悶鈍的聲響。
錯覺麼。
少女微微泛起亮光的雙眼又黯淡下去,她並不認為自己能好運到隨便掙兩下就能解開丨鎖鏈的束縛。她不過是個連一箱水一袋米都搬不動的普通少女而已。
只是…哪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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