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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會生氣,她其實很瞭解他。
她只是不瞭解他對自己的愛究竟是真是假。
她只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愛裡究竟有多少成分是所謂的愧疚與同情。
她只是不知道他對自己的愛是不是真的矢志不渝亙古不變。
她要的只是愛而已,如果有雜質,她就不要了。
而鼬永遠都是讓佐助失控的最好利器。
“嘶~ ”冰塊敷到腫了半邊的臉上,火燒火燎的痛楚又被喚丨醒了。凜微微嘟嘴撫上臉頰,本來已經不疼了的。
“對不起。”跟帶土講完了事情的緣由,凜還是很想道歉。如果她能早點想起來通靈之術這茬事的話,斑爺的屍體或許早已經處理掉了。
至少不會弄成現在這個樣子。
帶土給凜纏繃帶的動作並沒有因為凜的道歉而有任何停頓,凜身丨體早就麻木了,也感覺不到纏勒的疼。只是看不到帶土的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她有些心虛。
“突然發現,我真是一點都不瞭解她。”帶土衝凜苦笑著,挫敗地搖搖頭。
他自認從小帶大筱崎凜,掌控著她的一切,卻不知什麼時候起,她所做所想,都已經超過他所能控丨制的範圍。
或許每個人本質而言都是很自負的吧,自以為掌控了一切,最後被愚弄的卻是自己。
“筱崎一族是我滅的,所以她就親手滅了宇智波一族。”他的口氣雲淡風輕,聽不出任何宇智波被滅族的悲傷之感。
“並不是為了報復我,而是為了她所謂的對等。她那個時候,也就七八歲的樣子。”他自嘲地笑笑,眼裡突然就閃現了當年那個那麼小就已經早熟到不可思議的小女孩的樣子,比任何人都鋒利比任何人都驕傲。
Obito ,Obito 地一直叫著,像是在宣告所有權。
她喜歡他,從她第一次知道喜歡和愛這樣的字眼,他就是接在這些動詞後的賓語。
他無數次地反思自己對她的教育,是有多失敗。
除了把她教丨導成了一個強大得所向披靡的忍者之外,他還有什麼可以炫耀的呢?
明明是可以當他爸爸的年紀,卻被她當成戀人。
明明還是天真浪漫的年紀,就已經殘丨忍冰冷到無可復加。
明明知道他就是她的仇人,卻說什麼那我也對你做同樣的事就好,沒有關係的。
明明是把她當成野原琳的寄託,卻不想……
凜只是靜靜地聽著,並不做任何評價。
這兩個人的事,始終不是她能摻和的。她沒辦法說誰對誰錯。
但她知道,愛沒有錯。
只是帶土的心…他自己能看清嗎?
“她希望我能忘了琳。”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事。
“我希望她能和佐助在一起。”年齡相仿,前途無量,宇智波佐助是他為她挑中的人。
兩個人,一個追得執著,一個躲得曖昧。
“所以她就,去找佐助了。”想要殺掉佐助,然後應該是被鼬阻止了吧。就憑木葉的那幫人,應該根本阻止不了她的。
佐助大概因為一直昏迷著,所以根本認不出她。
但……如果她真的想殺了佐助…也未必做不到。就像她滅了宇智波一族不好說裡面有沒有為鼬著想的成分一樣。
“為了應對寫輪眼,她和她那該死的老祖丨宗做了交易。”帶土的情緒突然暴躁起來,顯然對這位老祖丨宗頗有成見。
“如果我是她,也絕對不想在月之眼裡看到你和野原琳在一起。”凜對視著帶土的眼睛,有了逼丨迫的味道。
月之眼什麼的,她根本理解不了。在那樣虛假的世界裡,究竟可以帶給施術者什麼,又能填補他們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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