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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內心深處也喜歡她吧。”這也算她心裡的口子之一。她始終介意著,那個女人的存在。
“凜…”完全沒想到少丨女會有如此過激的反應的佐助心裡暗暗有些後悔。明明知道她介意他還要問這些,其實她要對春野櫻怎樣都無所謂吧。她才是他的女人,別的女人怎樣有什麼關係。她和櫻之間的事,他不可能根據是非對錯去判斷幫誰,他一開始就站在她這邊,以後也仍舊會是如此。
“我就是吃醋了不可以嗎。”她一針對春野櫻他就能感覺的到,既然捨不得又何必陪她鬧騰這麼一場。本就是可赴可不赴的約定,何必呢。
佐助嘆口氣,一手揉丨著凜的頭髮安撫著她,另一手則將她握緊胳膊的那隻手掰丨開,他不喜歡她這樣自虐。
“我只是心疼你。”不是在心疼春野櫻,也不是在怪凜。他怎麼可能會心疼她之外的女人。宇智波一族的愛情裡,從來沒有變心和不專一。
要麼愛得至死不渝,要麼恨得毀滅一切。
認定了一個人,就不可能放。
“別再為這種理由弄傷自己了。”忍者受傷的確是常事,但是沒事找事弄得自己受傷的行為他並不認同。她更像是在用身丨體的痛楚來填補內心的空洞。如果是為了他吃醋的話,真的是沒必要。如果還有別的理由的話,她不願意說的現在,他也不想去挑明。
她身上的傷,都疼在他心上。
他有時候真的會希望她不是什麼筱崎一族的人,他們之間沒有這麼多非在一起的在一起的理由。理由多了,你可以稱之為緣分稱之為般配稱之為天作之合,但也可以四個字概括——目的不純。所以她和他在一起才會有這麼多不安。
他承認他最初想和她在一起除了喜歡她的確還有其他方面的考慮。可在他看來,他喜歡她,正好她還有和他如此契合的血統,不是正好嗎。
她嘴上說著他可是宇智波佐助怎麼會因為那樣的理由和她在一起並不代丨表她的心裡沒有陰影。他能給她生命上的保丨障,卻難以讓她在感情上安心。
“相信我。”相信他只愛她,相信他的愛永遠都不會變。相似的承諾不管他說多少,她的不安都難以消除,除非她肯相信他。
“嗯。”凜衝佐助認真地點點頭,卻帶著苦笑。她是想相信他,但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何種地步。
但既然已經認定他就是自己的歸宿,怎麼說都該努力相信他。
其實她只是對自己沒信心而已。
☆、Chapter 27·露陷
肋骨斷了三根,臟器出丨血,身上還有各種小傷,再加上受了風寒。凜自從回到蛇窩就被繃帶纏得極具藝術感只能一直在床丨上躺著。
醫丨療忍術雖然可以一定程度上治療她所受的傷,但身丨體的元氣並不能這樣恢復,療養還是必要的。
本來對他們出去亂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蛇叔也勒令他們不許再擅自外出。像是兩個犯了錯的小屁孩接受懲罰被丨關禁丨閉一樣。
凜只覺得自己真的永遠都在拖累佐助。
不想給他看見的傷他還是看到了,怎麼都要檢丨查她當然瞞不過他。比外傷還嚴重的是內傷,佐助自然心疼得無可復加,把裹了繃帶的人抱在懷裡再不肯放。
這些凜倒是不知道,說是要鍛鍊意志力,她最後還是沒撐住暈倒在佐助懷裡了。
又一覺丨醒來就看見佐助在床邊削梨子,側頭髮現床頭櫃上的果盤裡小塊已經堆成了小山。
佐助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給她削蘋果的時候,本來很得意地將蘋果整個遞給她,以為她會誇自己溫柔體貼。他哪裡對一個女生這麼好過。
哪想到,她一臉嫌棄地看著蘋果,然後用特別遺憾的語氣跟他抱怨著沒有切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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