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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櫻並不明白凜為何突然變了模樣,雖然心裡對凜有怨恨,但她不會對一條生命視而不見。
“求求你…!”凜拼命地搖著頭眼神悽楚好似哀求,感受到佐助專注的視線她就知道自己成功了。
“你在說什麼?”春野櫻這下愈加糊塗,因為凜胡亂地開始掙扎她只得又向凜靠近了一些。
“不要!!”凜確信從佐助的角度看不清被春野櫻遮擋住地動作,掙開了櫻的手,任由自己身丨體向下墜落。
只有櫻看到了,凜下落時臉上詭譎的微笑。
“凜!”刻入骨髓的聲音,呼喚著另一個人的名字。
春野櫻聽見了讓她絕望的聲音。剎那間只覺得自己被凍結,連轉身面對那個人的勇氣都沒有。她明白這一切都是陰丨謀,可那又能如何呢。誰會相信,一個人,竟然以生命為代價去算計另一個人。
腳步不穩,她顫顫巍巍地轉身,對上那雙痛楚暴怒的眼,連說真話都感覺心虛。
“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沒有人會相信。
☆、Chapter 25·凌亂
疾速下墜著,腦海裡閃過的,卻都是他的臉。
兇兇的,拽拽的,壞壞的,自信的,溫柔的,傲慢的,傷心的,迷惘的,孩子氣的。
不知不覺間,好像他真的就佔據了她的全部生命,留下難以抹去的印記。
所有鮮活的記憶,都是關於他的。
從第一次驚險的相遇,再到莫名其妙被困在一起。
從一開始曖昧地依附他,被他傷害,揣測他的心意,害怕愛上他;再到後來無可抑制地動心奮不顧身地愛上他。
他們竟然就真的在一起了。
想想就這麼輕易地得到了這位無數女孩心中的夢中情人,居然有種莫名的不真丨實感,像是做夢一般。
他會愛上她這種事,總會讓她覺得不真丨實。
曾經的他,給了她生命上的安全感,卻無法讓她對自己有歸屬感;而現在的她,雖然對他有強烈的歸屬感,卻失去了安全感。
安全感是一個人強烈地想要和你在一起;而歸屬感是你強烈地想要和那個人在一起。
不知怎的,凜有些後悔自己的意氣用事。哪怕是丟臉點,讓春野櫻救了自己,也比失去生命與佐助永遠分離要好得多吧。
萬一她賭輸了呢?萬一她運氣不好摔死了呢?怎麼辦?明明她的命還可以用在更有丨意義的地方去犧牲。
可是後悔已經沒意義了,她不能再選擇一次,她只能祈禱自己足夠幸丨運。
突然感覺腰上猛地一墜,巨大的衝力彷彿要將她攔腰折斷。
但是自丨由落體運丨動停下了。似乎得丨救了呢。
腰上似乎裹丨著軟丨軟的觸覺微妙的東西將她固定住了。
看著身上附著的白色膨丨脹物正在分化出人形,這玩意兒…怎麼在這裡。
凜盯著生成好的白絕的臉驚訝著。
“絕,應該已經不記得了吧。”還好不是黑絕,白絕的態度好多了。
凜搖了搖頭。她沒理由記得他。應該這樣微妙的字眼實在引人聯想。說得他好像很瞭解這一切一樣。
“…咳咳”凜剛開口想要說話,卻劇烈地咳嗽起來,血丨腥味頓時充滿口腔,感覺整個人都在空中亂晃。
“別亂動,樹會斷。”凜這時才抬頭,發現白絕的“身丨體”纏裹丨著細得像樹枝一般的小樹所以自己沒有繼續下落。這種地方長了樹,可還真是幸丨運啊。
那麼白絕突然出現在自己身上,該算幸丨運還是不幸呢。
晃動逐漸緩和下來,凜才稍稍鬆了口氣。樹幹很細,忍著身丨體軀幹處劇烈的疼痛,凜根本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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