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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面的情緒,輕聲說著,“我後天傍晚到臺北,具體時間明天告訴你,一定要去接我,一定哦。”
“嗯。”張均甯點著頭,就像杜翰文在自己面前,“你晚飯吃了嗎?我看悉尼天氣了,晚上不是那麼熱,別貪涼感冒了。”
聽著張均甯說著注意事項,杜翰文側過臉去,輕輕擦了擦自己眼角。這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就像廖小喬說的,自己愛上的是一個能接受臺上臺下全部自己的女人。世界上最幸運的事情是什麼,就是愛上一個愛自己的人。不能奢求再多了,扭過頭,用口型對廖小喬說著,“我後天,跟她求婚。”
“明天我陪你去買鑽戒。”廖小喬指了指自己。
還不知道杜翰文在那頭跟廖小喬密謀著什麼,張均甯絮絮叨叨叮囑著,像是要把一天未見的所有思念都說出來。終於說累了,一看錶,半個小時都過去了,吐吐舌頭,想起澳洲跟臺北有時差,“快去休息吧,我也要去睡啦。”
“親一下再去。”杜翰文說著。
張均甯也不知道臉紅給誰看,還是紅了,對著電話,啵了一個。杜翰文聽著聲音,忍不住笑出來。
“哎呀,你好討厭啊,讓人家親還要笑。”張均甯撒嬌了,“我不管,我也要親,現在就親,不許耍賴掛電話。”(未完待續。)
ps: 謝謝麻煩的咔嚓書友的打賞~嗯,我也不知道是哪天給的。
週末打球被球正面k到唇部,彈到鼻子。不出意外血流滿面,好在門牙沒掉,鼻子軟骨稍微有點問題。只能慶幸那會只是熱身用的是軟球。啊,問什麼球,棒球。
第三百六十章 玩樂人生
“快去睡吧,好好考試,成績不好,阿姨要殺了我的。”杜翰文說完晚安,這才放下電話。揉揉耳朵,好久沒有打過這麼長時間的電話了。躺在床上的廖小喬都困了,孕婦容易睏倦。
“你說我這個決定正確嗎?”杜翰文問著廖小喬。
“結婚這麼不確定的事情,哪有什麼正確性可言,也許生活了一輩子都不知道正確與否。”廖小喬招了招手,投入到杜翰文懷裡,“這種事靠的是衝動,你現在有衝動的理由,這就足夠了。最重要的是,我覺得阿甯是最適合你的女人。我不是,徐若暄更不是。”
點點頭,輕輕拍著廖小喬,唱起了搖籃曲。
杜翰文不是第一次來悉尼,不過上一次來還是公司組織的旅行,跟著旅行團也玩不到什麼道地的東西,都是走馬觀花。倒是廖小喬像是熟稔的在臺北逛街一樣,帶著自己慢慢悠悠遊覽著悉尼。這就是投胎的藝術,暴發戶需要用人生中很多壯年時間去奮鬥,沉澱自己,提升氣質。等沉澱下來,生命也剩下不了太久。但廖大小姐不用,她人生大多數時間都是用來感悟這個世界的。家庭的傳承已經讓她早早完成對於氣質的培養,剩下的漫長時光就是用來去執著的做一些常人揹負巨大壓力的事情,比如生個孩子玩。
事情的確可以這樣定性,廖小喬其實就是生個孩子玩。玩對於廖小喬是人生重要的組成部分,沒有玩的人生實在太空虛了。努力睡到杜翰文,也是一種玩,生個孩子也是玩。這種玩可以消耗自己漫長無聊人生很多時間,而對於普通人,這不是能玩的起的事情。
人生如戲。廖小喬的人生就是一場戲,她可以讓自己去演幾乎任何角色,只要她願意付出些什麼。而現在在這部跟杜翰文主演的連續劇裡,廖小喬已經相當入戲了,入戲到真的願意生一個感情的結晶。沒錯,是感情的結晶。而不是愛情的結晶。廖小喬願意得到愛情,但對愛情的渴望程度並不高。從小耳濡目染已經讓這個女人知道愛情是一種衝動,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而且要揹負很多責任。這是廖小喬不願意去碰觸的,世間有太多的美好可以去追求,被愛情捆住手腳,實在太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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