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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組織起一支挖地雷的隊伍。主要成員是村中的孩子們。小叔叔年已17,因為能打能殺,也因為曾成功挖出拆卸過幾顆步兵雷,在孩子們中間已是揚名立萬的“英雄”。
“英雄”的挖雷隊經過他本人嚴格選拔,挑出了5名12至16歲的精兵強將,此外,還有4個透過賄賂加入挖雷隊的小屁孩。至於何露的參加是個例外,她的主要目的是想上山看個稀罕,她加入的方式是一哭二鬧再加上告密威脅,她小時候的哭是驚天動地的,如果是在家門口哭,可以挑弄起全村的狗狂叫助威,連離她家門口不遠的竹林都會比平時多些沙沙聲。
“英雄”就這樣帶著一幫小屁孩上山了。很快他也發現了地雷。是一顆國產的六九式步兵雷,國產雷做的實惠,用料頗多,拆拆弄弄賣上一塊錢不成問題。那時的一塊錢對這幫小朋友來講不是一筆小錢。
“英雄”將地雷從草叢下一點點掘出來時,何露突然嗅到了危險,她先是轉身往村莊方向跑出幾十米遠,緊接著哭將起來,她的哭聲是如此震憾,似乎隨時會穿透幾百米的山林,傳進村中每一位爹媽耳中,一幫本就心虛的小孩便呼啦跑到何露身邊,試圖讓她不哭。就在一幫小孩子們急得想捂她嘴揍她屁股時,“砰”地一聲巨響,所有孩子都驚轉回頭,爆炸的衝擊波也使得孩子們搖搖晃晃,之後,孩子們發現“英雄”用一種奇怪的姿勢朝他們走來,待到被爆炸震上樹梢的靈魂們重回孩子們的身體,孩子們才發現,“英雄”的兩隻胳膊都短了許多,頭彷彿也小了一點。等到“英雄”以朽木倒落一樣的姿勢砸中地面的腐葉青草時,孩子們才看見英雄的手和前半截胳膊不見了,額頭上也炸開一個歪斜的洞,不停發抖的腦漿帶著熱氣與血珠甩落在孩子們腳下。
不少孩子被嚇出了毛病,在十幾個孩子的夜哭持續了3天、大人們也嚇出毛病後,村裡的“師公”迎來了本年度的銷售旺季,他本人與他那繪製拙劣的驅鬼符供不應求,以至於勞累過度的他在一個清冷的夜晚不慎跌入離路沿一米多深的水田,由於伸手不見五指,緊張驚恐的師公沒能找到路沿爬將上來,在與飢餓的螞蟥們苦戰一夜後,才被晨起的路人搭救,並從他身上俘獲了幾十條吸足了血的螞蟥。為此,大人們認為惡鬼在報復師公,好在師公法力巨大,才得以生還。
何露是唯一沒哭的孩子。從小就喜歡擺弄56式半自動步槍的她現在回想起來,很奇怪那時的感覺,6歲的她覺得白色的腦組織是很乾淨的東西,甚至有些可憐。
說這些時,我們已是第三次見面,她正躺在我的懷中,用飽滿堅挺的乳房使勁貼著我的胸膛。
10。激情的微香
說這些時,我們已是第三次見面,她正躺在我的懷中,用飽滿堅挺的乳房使勁貼著我的胸膛。
這讓我想起了剛才,她到來的那一刻。
彼時,我已經待在暖氣過於充足的房間內等待何露,我還將自己架在道德的“燒烤架”上認真燒烤了一會,我甚至給家中打去電話,我的老婆在電話裡不冷不熱,對我在愧疚中表達的關心充耳不聞,嘮叨我的母親是如何偏向我的弟媳,並質問微波爐和她的新手機何時能送到家。彷彿微波爐再不買來就會家亡人破。
結束通話電話,我的期待與快樂蕩然無存,道德感的喪失和距離感強烈的老婆讓我像個哲學狂一樣懷疑起生活的意義。
好在敲門聲響起。輕而急促,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貓眼望去,是疲倦但微笑的她的臉。
開了門,她側身閃進,我關門,搭好門扣。她就在身前,於是擁抱成為理所當然。只遲疑了半秒鐘,我們就熱吻了,第一次的陌生與拘謹此刻恍若微夢,目下舌頭的糾纏才是貨真價實的高壓電,擊到人靈魂出竅。
熱吻了,是相愛了麼?
她去洗澡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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