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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麻煩快點!”500元,這要比正常的租車價高出近兩百。估計司機大佬也不願想這麼多了,看在錢的份上,他一腳油門,*飛車樣衝向街道。而車後不遠處,那兩輛黑色轎車也加速追來。
我迅速在腦子裡理出對策。眼見得追兵在後,只是逃跑絕對不行,得找援兵。報警吧,眼見得對方在驛城市權大勢大,警察會有所忌憚,再說也會暴露我私來此地會網友的囧事。更重要的是,一旦落入警方手中,憑張凱瑞的背景,他只需一句話,一頓不分青紅皂白的毒打是免不掉的。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鄰市——許都市武警支隊的一個朋友,朋友是支隊長,姓楊,手下管著三區四縣400多號武警戰士。許都緊挨著驛城,只要我進入許都市境,他要來救我也快,找他應該是唯一的脫險辦法……
3。毒打
此時我突然想到了鄰市——許都市武警支隊的一個朋友,朋友是支隊長,姓楊,手下管著三區四縣400多號武警戰士。許都緊挨著驛城,只要我進入許都市境,他要來救我也快,找他應該是唯一的脫險辦法……
楊支隊是豪爽之人,而我們也算生死之交。有次因解救人質事件,擔任現場指揮的他果斷擊斃了持刀劫持人質並用板磚擊中民警與打醬油群眾的劫匪。可事後,有幾個超愛充當事後諸葛亮的專家和網民叫罵著問責,專家說那劫匪雖然動用了板磚,雖然用刀把人質的脖子刮出點血印,但就這樣擊斃他也還是有濫用公權之嫌。一時間,身為直接指揮者的楊支隊壓力頗大。
我向來不喜歡專家,我認為真正的專家應該是像英國牛津大學或美國哈佛大學的專家那樣,一輩子潛心做研究然後用研究成果推動科學進步和人類發展,且對趨之若鶩想要拿錢收買他們的商人不太感冒。而國內諸多“腦袋被板磚砸過、門板夾過” 的專家,以教授之身,行主流相聲演員之事,整天拿歷史人物或者現代事件吹捧扯淡,扯出自己的關注度並藉此出名發財。於是我深入調查了近一週時間,把事件的前前後後還原了個一清二楚,發了兩個整版的深度報道。稿子見報後,反響頗為熱烈,不僅沒讓他革職問罪,反而從特種作戰大隊的營級大隊長升任副團職的副支隊長,扛上了中校警銜。從此,我們也成為莫逆之交。
電話打去,我告訴楊支隊說路遇匪徒,情況危急,我將要進入許都市境,想報警又恐警察出警太慢云云。楊支隊二話沒說,問清我的車號、路段,當即告訴我,他會先讓離我最近的許都某縣武警大隊的大隊長親率一箇中隊30名弟兄馳援,他也隨後就到,並讓我先設法自保。
自保已經難了。儘管計程車司機玩了命地奔,可老舊的普桑如何也跑不過生猛的別克和帕薩特,打完求援電話不到十分鐘,那兩輛車已追至我們的車尾。顯得張牙舞爪。
別克和帕薩特開始壓我們的車,並有意將我們別向路邊。計程車司機不明就裡,本能地左突右衝,險象環生。恰在此時,前方不遠處出現一個收費站,有車排隊交費,計程車司機不得不減速,靠收費站右側的緊急通道停了下來,別克和帕薩特緊急剎車停在我們車後,從車裡呼啦啦下來持刀提棒的七八條凶神。我和她的心都要從胸腔裡跳出來,我們倆都手心冒汗,唯一能做的只是緊緊握著……
凶神們圍過來,司機不想開門,一棒子打來,駕駛座旁的玻璃碎成了花。司機嚇得連忙提起他旁邊的鎖釦,以及我們這邊的鎖釦。
我和她被分別拽出車來,剛一下車,一記悶心拳就打上了我的胸口,令人窒息的疼痛讓我痛苦地弓下身去,可又有人從後面拽住我的頭髮,待我剛看清眼前站的是張凱瑞時,他一拳封上我的右眼,緊接著一腳踹向我的肚子。我的世界頓時只剩下疼痛和屈辱,我看不見她,但她在旁聲嘶力竭地哭喊聲卻越來越小,是我耳鳴了,我的臉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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