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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輕功了得,如魅影飛掠,令莊舟時常自嘆弗如。而這秋凡衣,也常是白袍一身不辨雌雄,與葉晨沙有得拼。
眾人齊集一堂,原因只有一個——淺葉失蹤了。究其原因,莊舟心中一嘆,覺得自己脫不了關係。
全怪他!怪他貪那萬兩黃金,去殺湖廣的達魯花赤。這“達魯花赤”是蒙古語,是大元統治者在各地設的最高監治者,相當漢人口中的“鎮守者”之類。在戰亂不堪的年代裡,那些達魯花赤們不過是些兇狠貪婪的外族人,而湖廣一地的達魯花赤更是激起眾怒,便有漢人商賈願出萬金取其人頭。且不管此人如何,單看在萬金的面上,淺葉組哪有推諉之理。
原本,莊舟並不想親自出馬,無奈時下各組均有任務在身,秋冥語也不知死哪兒去,他只得自己跑一趟。本想著這官兒很好解決,不想他找了個吐蕃毒王做貼身護衛,一時不察吸入毒粉,人頭雖然取到,自己也只剩半條命在。
因驅毒推遲迴程時間,令鸚鵡送信是為交代行蹤,並無求救之意。剛過四川,便遇到連夜趕來的葉晨沙。見他狼狽如此,不問緣由運功為他驅毒,讓他感動得願以此生為報。回到谷中,便得到淺葉失蹤的訊息。
“何人曾見淺小姐離開?”見眾人驚恐噤聲,莊舟只得先問。
無人應他。
“冥語?”顧不得眾兄弟不給面子,莊舟看向黑衣的秋冥語。
“沒有,一個也沒有。”秋冥語不僅回答,也代手下兄弟一併答了。
“凡……”
“沒有。”秋凡衣冰冷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回答極速而輕悠。
“有誰見到無響了?”莊舟搖頭,覺得自己在明知故問。
“好了,莊舟,別問了,不關他們的事。”鶩狠的眼神掃過堂下眾人,葉晨沙沉聲打斷。
“可……主人,淺小姐在谷中失蹤,他們皆應受失職之罰,包括在下。”莊舟不辭其究。
“我說了,不關他們的事。至於你……”瞟他一眼,葉晨沙似笑似諷,“先養好你的傷吧。”
“可……”莊舟仍感失職。
“沒有什麼可的,養好了傷來淺葉苑找我。”丟下此句,葉晨沙慢慢站起,對堂下道,“你們閒日子過多了,沒事就去捉麻雀,省得傷了谷裡的草,知道嗎?”
“屬下謹知。”
“無響回來了,讓他來找我。”吩咐著,葉晨沙緩緩而行。
“是。”莊舟躬身,心中卻不抱任何希望。這夏無響膽子是越來越大,得好好教訓才是!
“對了,麻雀要活的。”最後一句,葉晨沙已化為眾人眼中的黑點,在夜幕中隱去。
“屬下謹知。”
恭送葉晨沙離去,秋冥語轉頭問莊舟:“你受傷了?”
“無礙,主人已助我化去毒性。”感到淡不可聞的關心,莊舟微微一笑。
“有什麼能幫忙的?”秋凡衣遣退眾部後,亦走近詢問。
“休息兩天就沒事了。”莊舟微笑哂道,“我沒事,倒是你,那些亂七八糟的夢還騷擾你嗎?”前段日子便聽凡衣抱怨夜裡不寧,他特地找了些寧神靜氣的草茶,希望能助他定神。
“我沒事。”顯然,秋凡衣不想提及此事,冷道,“少管我,先想想如何處置那個夏無響吧。”
“凡衣,無人看到淺小姐如何失蹤,別亂懷疑。無響是我們的兄弟。”聽出秋凡衣語中的肅殺,莊舟難得正色。他也懷疑,但在水未落石未出之前,絕不會斷然肯定。
“哼。”別開臉,秋凡衣似乎早已習慣莊舟義正詞嚴的模樣。
“主人對淺小姐的失蹤……似乎不甚在意?”秋冥語低頭沉思,對葉晨沙方才的輕鬆懷疑。
“不!我看主人是氣到極點,不知該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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