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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帶著孩子,一行人行程不快,一路上,黎耀楠會教導長子民生,逐漸培養他的思考能力,至於幼子,只要他別搗蛋就好。
有一次住在客棧,下人一個不留神,居然讓幼子跑得沒影兒,林以軒急的險些哭了。後來還是在馬圈找到人,黎熙渾身髒的簡直認不出來,只餘下一雙眼睛能看,黎耀楠第一次發了真火,狠狠拍了兒子屁股幾巴掌。
黎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林以軒心疼的不行,黎旭抱著父親的大腿求情,黎耀楠到底還是捨不得,連續三天沒和幼子講話,直到他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亂跑,黎耀楠這才將人叫過來,把孩子抱在懷裡。
“哇!”黎熙委屈的,哭的小臉都紅了,很怕父親不理他。
黎耀楠輕輕安撫著孩子,並沒有說什麼大道理,孩子還小,說多了也不懂,只是黎耀楠以為必須給孩子養成一種意識,什麼是對,什麼是錯,萬不能由著孩子的性子胡來,小的時候不糾正,長大就晚了。
林以軒責怪夫君太嚴厲,黎耀楠笑話夫郎太心軟,所謂慈母多敗兒,就是這樣來的。
林以軒被噎住了,夫夫兩笑笑鬧鬧鬥鬥嘴,很快大理近在眼前。
一切安頓好之後,黎耀楠先去了巡撫衙門述職,他現在唯一隻慶幸,自己辦公的地方,和巡撫不在一個地兒,隔了至少幾條街,否則在巡撫眼皮地下做事,這日子還讓不讓人過了。
“黎大人。”王郎中皮笑肉不笑,對他的態度和上次見面天差地別。
黎耀楠心裡明白,下面人做事,自然是看著上頭的臉色來,巡撫對他心存不滿,旁人哪會有好臉。
“王大人。”黎耀楠拱了拱手,態度極其隨意。
王郎中氣結,這時才反映過來,黎耀楠如今比他高一級,已經不用躬身行禮,冷冷道:“黎大人請隨本官來,巡撫此時正忙。”潛在含意是沒有時間接見。
黎耀楠微微一笑:“王大人請。”
“哼!”王郎中一甩袖子,率先走在前面,心裡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黎耀楠挑眉輕笑,對於巡撫的下馬威,並不放在心上,不管巡撫見不見他,述職手續總是會辦,待他任職以後井水不犯河水,只要熬到雲南戰事爆發,也就是他嶄露頭角的時候。
黎耀楠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人,也從沒想過阻止這場戰事發生,這裡是皇權社會,他沒有任何指手畫腳的資格,一個不慎,倘若被扣上私通敵國的帽子,那他找誰哭去。所以他決定,一切還是按部就班,有了小夫郎的提示,只要運作妥當,雲南不會遭受太大損失,而他和大哥也可以火中取栗。
其實說到底,除了夫郎與孩子,他對這個世界還是少了一份歸屬感,當官也是為己謀利,讓他一個現代人,對一個古代的君王產生什麼精忠報國的思想,這不是扯淡嗎,要不是形勢所迫,誰喜歡跪來跪去。
辦好述職手續,黎耀楠笑眯眯跟王郎中道謝,一個勁兒往人家傷口上撒鹽:“王大人改日得閒,咱們出去喝酒,不用客氣。”
王郎中憋得難受,喝個毛酒,提起喝酒,他就想起上次捱打,新仇舊恨同時湧上心頭,陰陽怪氣地說道:“黎大人還是管好家中內眷,再提喝酒不遲,否則本官怕你回去不好交代。”
黎耀楠一臉不贊同:“王大人此言差矣,同僚之間喝酒而已,夫郎向來通情達理,又豈會責怪,難道,喔。。。。。。”黎耀楠恍然大悟,那表情明明擺擺寫著王郎中思想齷蹉,誤解了他的意思。
王郎中氣得吐血,懶得跟他鬼扯:“黎大人若無要事請回罷,本官還有公務要辦。”
黎耀楠遺憾地搖了搖頭,風涼話說的很順溜:“既如此,本官改日再來邀請王大人。”
王郎中鼻子一哼,忍了又忍才將心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