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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陳海德應該是這裡的常客。
可按他十賭九贏的賭法,居然還這麼款待他,說明老闆很大度。
見任甄正想得出神,大眼捅了捅任甄道:“想玩什麼?
掃了一圈,任甄道:“什麼好玩?我都不會。”
目光突然朝一個方向望去……透過門縫裡,看到有人在搓著麻將。他驚喜的笑道:“有一樣會了,我會麻將。”
幸好,還有一樣會的。
在村裡的時候,和陳明燦打過幾回,僅管技藝不熟,頻頻詐胡,但好歹也算會。
陳海德道:“你想玩麻將?那正好,我陪你,找人湊兩桌。”
“為什麼兩桌?”
大眼道:“自家人不坐一桌,不然,你贏了好,還是他贏了好?笨!”
原來有這麼多講究!
任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麻將玩的是按首都人的玩法。
可以碰,不可吃,不帶花,其他的什麼摸五翻倍,點炮翻倍還有一條龍、小七對、大對、槓上炮、十三么什麼的全齊活。這種牌,玩的是技巧,可以玩得很大,就看你怎麼玩。
番數還不是按正常的番數計算,而是直接按基數翻倍,依次類推。
給任甄臨時湊了三個人,說的全是本地方言。
一個是短捲髮、打扮比較摩登的、三十歲左右的女人,老練的叼著一根菸,吞雲吐霧不斷。一個是戴著眼鏡的男人,約四十歲左右,偏瘦,滿口的黃牙。另一個是矮個的中年男人,長相很尋常,但動作卻很猥瑣,不時從鼻孔裡挖出鼻屎,往桌子下方擦。
這裡的服務員,或者叫協調員,依次給任甄介紹過來:“楊柳、黃瓜、大盤哥。”
這都什麼名字?
不過想想,有可能不是真名。來這裡的人,大多不想暴露自己,就連陳海德,不也自稱東哥嗎?所以任甄自我介紹:“風哥。”
即,瘋哥的諧音。
有時候,名字不過是個符號。
介紹完規矩,四人上了桌。
餘小漁和大眼去玩牌機,陳海德和任甄一樣玩麻將,則進了另一個小包房。
打色子定座位,任甄和黃瓜坐對桌,柳柳和大盤哥坐對桌。
一局平胡是1000,第一局賭場要抽走一百元,做為服務和提供場地的報酬。1000聽著不多,如果碰上個槓上炮點十三么的話,再往上翻幾翻,就不計其數了。要知道除了任甄以外,這些人全都是老手。
所以,這一場麻將賭得不小。
任甄兜裡有五十萬,打定主意,輸了就走人,絕不戀戰。畢竟,他不是好賭,只是想看看異能的實效的。當然,如果能贏錢,也再好不過了。
洗牌的間隙,透過煙霧眯著眼望向任甄,楊柳道:“第一次來阿?”
是標準的女中音,有磁性。再配上她本人摸牌時慵懶卻又熟練的模樣,感覺十分老道的樣子。任甄點點頭,道:“第一次。請多指教。”
“請多指教?哼!牌桌上親兄弟都明算帳,誰有那個閒功夫去指教你呀。”
這個比楊柳還要嗲氣的聲音,是黃瓜發出來的。說話時,朝任甄怨念的一瞥,那排睫毛覆下來的瞬間,那叫一個妖!
任甄忍不住寒一個。
還是專心碼牌。
黃瓜拿牌那叫一個謹慎,每張都要暗摸一下。再用眼睛確認,然後放好。
用剛修好的美甲輪換敲著麻將桌,楊柳催道:“黃瓜。你快點摸牌,少說那麼多廢話。你還說人家呢,上次你不是輸光了,說再也不來的嗎?怎麼。又給借的高利貸?”
一個慢性子。一個急性子,兩人看起來並不陌生。
黃瓜道:“別揭人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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