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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文祈的臉色蒼白,他雖然想到了,可是從別人嘴裡說出來,還是無法接受的感覺,他抓住被子的手很疼,沒有癒合的傷口再次流出血,他看著狼的眼,用口型說道,&ldo;我去我家拜祭下。&rdo;
血腥味雖然很少,可是狼還是聞到了,他隨手從床頭拿過一個小盒子,扔到葉文祈身上,&ldo;別弄髒了我的床。&rdo;
葉文祈認識這個盒子,當初他受傷,就是用的這個藥,他鬆開手,撿起盒子開打用左手摳出一塊抹在自己右手手腕上,他左手手指上的傷口也正好抹上了藥。
等葉文祈把藥抹好,狼才開口道,&ldo;睡覺。&rdo;
葉文祈見狼沒有拿回藥盒的意思,就把它放到了自己床頭,聽到狼的話,他愣了一下,直接翻身壓在狼的身上,唇主動親向狼的。
狼因為葉文祈的動作僵了下,握著書的手不禁用力,在書上留下了痕跡,他是墨墨,是自己唯一血脈相連的親弟弟。
應該推開他的,可是狼伸手摟住葉文祈的後背,舌竄進他的口中,掃蕩著他的口腔,撕咬著他的唇。
他們是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親人,他們應該更加親密。
交合,把自己深深埋進墨墨的身體,讓自己的東西填滿墨墨的體內。
狼想到這裡,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興奮。
是墨墨。
而墨墨本來就應該是他的。
這個世界只有他們有資格擁抱彼此。
墨墨的家也只能有一個,那就是他的身邊。
只不過,狼還是在嘗到血腥的那一刻把葉文祈推開了。
葉文祈低下頭,唇舌輕舔著狼的鎖骨,他避開了狼的脖子,因為狼這樣的人,不會讓人接近沒有防備的弱點。
&ldo;欲求不滿?&rdo;狼看著葉文祈的腦袋,他的頭髮不算長,但也不短,畢竟進來監獄後,沒有修剪過。
葉文祈的發質很好,黑亮而柔軟,給人一種毛絨絨想要揉一揉的感覺。
葉文祈聽到狼的話,抬起頭,看著狼,緩緩撐起身子,脫下來身上最後一件遮掩,他跪坐在狼的身邊,伸手要幫狼解開睡衣釦子。
狼沒有動,&ldo;我說睡覺,沒聽懂嗎?&rdo;
葉文祈的變化是狼樂見的,可是換成了墨墨……他的墨墨……狼竟覺得有些心疼。
他眉宇間遮掩不住的疲憊,還有身上各種傷痕。
葉文祈的手停在狼的睡衣釦子上,他的臉紅了一下,帶著幾分狼狽,可是還是繼續用口型說道,&ldo;我想拜祭父母。&rdo;
&ldo;你學會反抗了?&rdo;狼兩根手指捏著葉文祈放在他衣服上的手,甩到一邊,&ldo;我說最後一遍,睡覺。&rdo;
葉文祈看著狼的眼神,終是重新躺回了床上,翻過身蓋著被子,只留了一個後腦給狼。
狼把書放到了床頭上,關上燈,也躺下了身子。
墨墨就在自己身邊,甚至能聽到墨墨的呼吸聲,狼忽然覺得很滿足。
一伸手就能碰觸到墨墨,就像小時候。
墨墨一直纏著他,別人的孩子都是黏著父母,可是隻有墨墨,一直拉著他的衣服,跟在他的身邊,就連睡覺都是他們兩個一張床。
在墨墨四歲的時候,父母想讓他們分開睡,可是一向乖巧的墨墨就開始哭鬧,哭的小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
自從那以後,父母再也沒有提過讓他們分開。
他去上小學,那時候墨墨就會搬著小板凳乖乖坐在家門口,邊玩著手裡的小玩具邊等他。
就連飯都需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