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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上來了?快過來看,像仙境一樣美麗。”確實兩個個不認識的男子,隔著一段距離,已經聞到刺鼻的酒氣。雲歌立即叫道:“抹茶,富裕。”底下無人回答,她的聲音被死寂的夜色吞沒。
雲歌立即催許平君坐下,“姐姐,快點坐下,沿著這個滑道滑下去。”
許平君看到那兩個男子,知道事情不對,忙依照雲歌的話,趕緊坐下,卻看到距離地面如此高,遲疑著不敢滑下。當先而上的男子,一副公子打扮,看著雲歌,眼睛一亮,笑著來抓雲歌,“馮子都倒是沒有哄我,果然是個美人!”另一個男子伸手去拽許平君,“小乖乖,想跑,可沒那麼容易。”
雲歌在許平君背上踢了一腳,將她踢下去。可許平君的身子剛落下一半,就被大漢抓住了胳膊,吊在半空,上不得,下不去。許平君也是個急脾氣的惡人,一邊高聲呼救,一邊毫不示弱地用力一隻手去抓打那個漢子。大漢一個疏忽,臉上就被許平君抓了幾道血痕。大漢本就是粗人,又是個殺人如砍柴的軍人,怒氣夾著酒氣衝頭,手下立即沒了輕重,抓著許平君的胳膊猛地一揮,“啪”的一聲響,許平君被他甩打在冰柱上。只聽得幾聲清楚的”咔嚓”聲,許平君的胳膊已經摔斷,胸骨也受傷,巨痛下,許平君立即昏了過去。雲歌本想借著小巧功夫拖延時間,一邊和男子纏鬥,一邊呼救,等許平君滑下後,她也立即逃生。不料許平君被大漢抓住,她的打算落空。雲歌看到許平君無聲無息的樣子,不知她是死是活。心內驚痛,卻知道此事不可亂了分寸,厲聲喝問:“你們可知我是誰?就不怕滅族之禍嗎?”雲歌對面的男子笑道:“你是宮女,還是個很美麗的宮女,不過你的主子已經把你賞給我了。說著左手一掌擊出,逼雲歌向右,右手去抱雲歌。卻不料雲歌忽地蹲下,他不但沒有抓到雲歌,反被雲歌掃了一腳。他功夫不弱,可是已有五分醉意,本就立腳不穩,被雲歌踢到,身子一個踉蹌,掌上的力道失去了控制,將臺子左側的欄杆擊成了粉碎。雲歌看到那個抓著許平君的大漢搖了搖許平君,看許平君沒有反應,似想把許平君扔下高臺,雲歌駭的臉色慘白,叫道:“我是皇上的妃子,哪個主子敢把我賞人?你若傷了那個女子,我要你們九族全滅,不,十族!”漢子雖然已經醉得糊塗了,可聽到雲哥那句“我是皇上的妃子”,也是驚出了一身冷汗,拎著許平君呆呆站在臺上,不知所措。雲歌前面的男子呆了一呆,笑起來,“假冒荒皇妃,可也是滅族的大禍。除了皇后,我可沒聽說皇上還封過哪位妃子。”一邊說著,一邊腳下不停地逼了過來。那個莽漢雖沒完全聽懂男子說什麼,可看男子的動作,知道雲歌說的是佳話,呵呵一笑,“小丫頭片子,膽子倒……倒大,還敢騙你爺爺?”說著,就把許平君扔了出去,想幫男子來抓雲歌。許平君的身子如落葉一般墜下高臺,雲歌心膽俱裂,淒厲地慘呼,“許姐姐!”
孟珏瞥到雲歌和許平君離席。心思微動,也避席而出。
雲歌在宮內來往自如,可孟珏一路行來卻需要回避侍衛,和暗中保護雲歌的宦官,所以孟珏只能遠遠隨著她。幸好看雲歌所行的方向是去往滄河那裡十分清靜,只偶爾有巡邏經過的侍衛,孟珏再不著急,決定繞道而去。在屋簷廊柱的暗影中穿繞而行,突然一個人擋在了孟珏身前。
孟珏手中蓄力,看清是劉病已,又鬆了勁,“讓開。”
劉病已未讓路。
“百姓心中正氣凜然的諫議大夫不顧國法禮儀,私會皇上殿前侍女,霍光若是知道了,定會十分高興,送上門的一石二鳥。”孟珏冷笑一聲:“那也要霍光的耳目有命去回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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