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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幹嘛?”姜陶驚呼,不敢置信地說,“你在家暴嗎?”
我一臉黑線的回頭看立在玄關腦洞大開的姜陶,自暴自棄地說:“你就不能說我餓狼撲食嗎?”
情緒沒控制好,我懷疑我的語氣聽上去可能有些慾求不滿,所以韓揚躺在沙發上笑得頗得意,而姜陶則一臉驚疑不定地看著我。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當然不會因為這種程度的話有害羞、羞愧之類的情緒,我一般用暴躁來掩飾情緒。
“姜陶,大晚上的你出去幹嘛?你是不是要我和叔叔嬸嬸說你準備早戀。”我佯裝大聲訓斥姜陶。
姜陶嘴角抽動,半天才說:“我早就錯過了早戀的年齡了!”
“是嗎?”我撓撓後腦勺,嘟囔了一句。
姜陶白了我一眼,就自覺回了自己的房間。
效果很好,我“餓狼撲食”的話題就這樣被帶過了,我多聰明。
我正為自己的機智沾沾自喜,韓揚站起來,拍了拍我的頭:“
韓揚離開後沒多久,姜陶又重新上線打《天下》了,咋咋呼呼的,我帶著怨氣出現在了姜陶的房門,循循善誘地說:“你一個學生,你就不打算多在學校住住,和同學們培養培養感情嗎?以後畢業了就沒有這個機會了。”
姜陶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意味,總結起來就一句話“我都懂,但我不說破”。
“你不也是學生嗎?你別說住校了,你上個學期回去上過幾次課?聽一恆哥說你上個學期掛了兩科。”姜陶反駁我,還舉了兩隻手指晃了晃,看上去很惹人厭。
可惡的方一恆,居然和姜陶說這個。
我乾咳了兩聲,開始強詞奪理:“你不懂,我們這個專業注重實踐,我忙於拍戲,所以才忽略了學業。”
“是嗎?”姜陶不置可否,“可是聽說你開學補考要是不過的話就要延畢了。”
姜陶一劍戳中了我的心窩,讓我根本沒辦法和他繼續聊下去。
時間彷彿回到了我和韓揚分手之前的,甚至更早,在韓揚成名之前。
好像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又好像什麼都沒有改變,而這幾年分開的日子只是我做的一場夢。
所以當《盜愛》的開播記者會上,記者的問題又重新回到四年前追問我和韓揚婚期的時候,我產生了一瞬間的混亂。
無論多忙、多晚、多累,韓揚每天晚上至少都會來見我一面,甚至只是碰面十分鐘他也會來一趟,就好像是一種彌補。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記者也堅持的舉著話筒等我答案,趙關關於是替我接過話,說:“這種事情你們也可以問問我這個內定伴娘啊!”
於是我的表情定格在了第二天的頭條新聞上,標題是《韓揚姜舞婚期已定,“前女友”內定伴娘》。
網友紛紛表示:貴圈真亂。
記者們散了之後,我眯著眼問趙關關:“韓揚給了你多少錢,還是你是猴子派來逗我的?”
“沒有啊,我說得很認真,韓揚已經答應過我了。”趙關關信誓旦旦。
我立刻拆穿她:“你健忘嗎,當時我也在好不好,明明說伴娘的事要聽我的。”
趙關關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搖著手指說:“被我套出來話了吧,那就是說真的要結婚囉!”
我驚訝的看著趙關關,我真的沒辦法對付趙關關的邏輯了。
第75章
我到天涯上參與了幾個話題,留了幾條言後,就接到了母上大人的電話。
“麻麻,怎麼了嘛?”
非常時期,從語氣上撒撒嬌或許能管點用。
“誒喲,出息了,和前男友複合這樣的大事居然也敢瞞著老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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