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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一個張狂的冷血殺手竟被我一帶回家裡,想到彈可能穿透爸媽胸膛的,想到爸媽倒在血泊裡……每次想到我都幾乎僵住,簡直是一動都動不了,連心跳都要停掉了。
我那時也是腦抽了,滿腦王勇、王勇、王勇!……竟然被一跟蹤回家還想著王勇……王勇有什麼好?就算有十個王勇,每個王勇都對我十倍好,能比上爸媽麼?他們是生我給我生命養我長大的人啊!
也許我可以找理由說這******份智商180本來就難對付,我也可以用“這喪心病狂的人跟得遠很難察覺”做理由,但是歸根結底,只要我當初沒做這行,這一切根本就不會發生的!
我媽後來琢磨出味來哭了好幾天,一邊哭一邊打我:“叫你別做這行!叫你別做這行!當年我跟你爸那樣攔著你!那樣攔著你!……”
我爸顫抖著手釣魚浮標,“行了,事已至此,女兒做得不錯的,不是有句話,警察這行,做得好才有人上門尋仇。”
我媽就轉過去打我爸:“你就幫著她,你就知道幫著她,都你寵的!都你寵的!……”
當年我爸媽就各種勸我別做法醫,我那時是犯病了非要做,做個實驗室法醫也會好很多,我還想做刑偵法醫。
也許是時候考慮一下當初的決定是否正確了。
考慮著考慮著就是一月中旬了,再過一個來月就過年了,許是休息時間長了人會變得疏懶起來,陳老早叫我有空去他家,我拖啊拖,又拖了幾天才去。
常兄也在,陳夫人拉著我噓寒問暖,陳老嚴肅地把我叫進書房,給我一個盒,開啟一看是一枚一等功勳章。
和平時期一等功勳章很不容易的,軍隊裡二等功都要師以上才能批的;我們警察部門集體二等功比較多一點,個人二等功你得情況非常緊急,還得跟歹徒搏鬥受傷了、還得把案破了、還得歹徒都抓到了才考慮給一個,不然屬於單獨行動、無組織無紀律,勳章想都別想了,可能受傷了還給你一個處分。
這還是個人二等功,個人一等功基本都不考慮了。
“說年輕了一等功招搖,我給你申請了幾次好容易批下來,這個咱就拿著跟家裡朋友炫耀炫耀,委屈委屈不聲張了,回頭表彰大會上上臺把那個二等功的勳章領了,我親手給你戴上!”
我客氣地表示感謝接下了。我對榮譽看得很淡,要是金做的能拿了賣錢去我會興奮一下的,可惜不是。
陳老道:“怎麼,一等功還不滿意?還想特等功啊?那你要繼續努力再破大案嘍!”
“不是,都無所謂,”我道,“我只想父母不會受到威脅。”
陳老長嘆:“理解啊!”
“陳老,你說的那個校的職位還在麼?”我問。
陳老和常兄都很吃驚,但也都很理解。
陳老頓了頓道:“呵呵,想轉行了?”聲音裡很是失望,“好啊,轉行好,本來就不適合女的做,早些轉,在另一行也有發展。”
“我就隨便問問。”我說,“陳老,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選擇?”
陳老坐下回憶道:“別看你阿姨(陳老夫人)現在好好的,她……少一個腎……”
我大驚:“不會吧?就阿姨的資質,整個賣了更值錢啊!”陳夫人是那種很雍容大方的女性,雖然現在老年了,我覺得就她現在也能賣個好價錢。
陳老直瞪我,眼珠都要瞪出來了,他要是有胡這會兒肯定都立起來了,“跟誰得油嘴滑舌的!”
我低頭合掌:“偶錯了,您繼續說。”
“哎……”陳老嘆口氣繼續,“那年我們剛結婚,我破了個小幫派混斗的案,說小幫派都不準確,其實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兩群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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