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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回憶了。
還有他說的那些笑話,他還怕鬼,好笑了,還有還有……都想不完呢,微笑,當緣分結束,留下想起來就會微笑的回憶是比什麼都好的事……
即便想得透徹,但我還是回頭看,我總感覺他在身後,漸漸的這種期翼變成了不安,不知道為什麼,離家越近越是不安,總感覺身後有人。
我拿化妝鏡照了照,根本沒有王勇的影。
我坐立不安,這種不安像是身體裡那個原始的野獸在叫囂,它叫囂著危險,卻因為只會瘋狂地嚎叫而無法告訴你它嚎叫的原因。
雖然漸漸退化了,但每個人身體裡都有這樣預知危險的野獸,有人稱之為“第六感”,有人稱之為“預知危險的本能”。
我在想,愛越深,傷越深。
愛情真的是我不能玩的遊戲。
或許我對王勇的喜歡比我自己想象還要多多,古人說愛情是蠱,蠱是蠱惑,一開始讓人愉悅,不管是用在自己身上也好,施在他人身上也好,這些手段讓人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但當反噬的時候,成倍成倍的蠱蟲會撕咬你。
抬頭望天,天空寂靜地藍著,我現在是在被愛情的蠱撕咬著麼,我不知道。
我只能在手上轉著“vc”藥瓶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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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話 水夠深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渾渾噩噩到家門口,我媽老早把家門開啟了,繫著圍裙拿著鍋鏟迎出來,“寶貝兒回來啦,外面冷吧?你爸呢?他老早去接你去了,沒碰到啊?我跟他說到了打個電話(問問你)打個電話(問問你),從來不聽我話……”
我很是恍惚,一切都變得不真實起來,老媽的身影好像是在我眼前播放的黑白影像,我將行李推進家門,人卻沒邁腿進去,說道:“我出去看看。”
“別去找了,過會你爸自己就回來了,別鎖門,(一會還要開門)……”
老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我把家門緊緊鎖上,吸了口氣往回走,我不知道為什麼但本能地將手別在身側,而手中不知何時已經緊握鋒利的解剖刀。
我家住的是老式公房二樓,六層,沒有電梯,沿著樓梯貼著牆壁一步步走下去,透過樓梯上的裝飾小窗戶看到底下一個男孩在向小區阿姨問什麼,手比劃多高之類,應該是在找人。
男孩最多二十出頭,身材高大挺拔,面目清秀,穿著歐款及膝風衣,手上拎著大提琴箱,要不是我此刻體內那隻小野獸在低吼咆哮著,我一定會花痴的:多有氣質的一個男孩啊,不知道有女朋友沒有,來姐姐疼你,最近姐弟戀很fashion的……
但此時此刻我反而戒備地盯著他,別問我理由,此刻沒有任何能總結出來的理由,只是直覺告訴我這個男孩很不對勁,我將手術刀別在身側走到樓梯口。
跟男孩說話得小區阿姨就住我家樓下,前幾年搬來的,好像姓謝,我也不熟,阿姨扭臉看到我,就指著我熱心地對男孩道:“這不就你找的小秦麼?一米四四,對吧?”
我沒這麼矮阿姨!以後再跟您捯飭這事啊!
“你找我?”我問那個拎著大提琴的男孩。
男孩伸出手跟我握手,用蹩腳的中道:“doc秦,hello!我、叫、武鴻羲,你號。”
我笑足顏開,好像完全被他帥氣的外表迷住了一樣,“nice…to…meet…you!you’re…so…charming~~~~~!”我右手彆著刀,伸出左手翻轉著彆扭地跟他握手,並對看熱鬧不走的阿姨說,“阿姨,你兒媳婦叫你回家吃飯!”
阿姨還是不走,八卦地問東問西:“小秦,這是誰啊?長這麼帥,還外國回來的!快,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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