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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法,最多算過失,過失最多一兩年就出來了。”
我有個問題很好奇想問,用電話拜託審訊員問一下:“你有個兒吧,7歲,你忍心你兒一輩被扣上父親淫*亂和殺人犯之的罪名,一輩抬不起頭做人?麻煩你說下你是怎麼想的。畢竟我們查了你家裡並不缺錢,家裡小樓已經蓋起來了,存款也有好幾十萬了,日綽綽有餘了。”
“我……我怎麼想的?”元叔自己也奇怪起來,不停喃喃自問,“對呀……我怎麼想的?我是怎麼想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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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破了,天光大亮了,外面有陽光的地方暖和起來。
濱江豪華小區又有一輛豪車駛入,一個漂亮女孩從車裡踏出修長的小腿,司機忙著幫她從後備箱取出行李……
小區保安在燒紙,嘴裡不知唸叨著什麼,看到女孩,保安跟做賊一樣看看左後沒人後,跑過去塞給女孩一張宣傳單,“這是警察叫發的。別說是我給你的。”
宣傳單上寫的是一天前的墜樓案的簡單詳情。
女孩受到了侮辱一般的生氣,這張宣傳單很快被揉成一團進了垃圾桶。
但夜深無人的時候,女孩撥通了宣傳單上管轄民警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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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話 齷齪一之個體研究
這其實是個個案研究。
研究到底是不。要。臉的小勾引了良家婦男,還是道貌岸然的男士毀了純潔的女孩。
那天“小墜樓案破了”後,我跟王勇回蘭公館補覺,陽光透過窗戶溫暖我的被,我躺床上睡不著。王勇忽然敲小門問我:“你號稱過心理的,你分析分析那些小的心理,她們是怎麼想的?”
蘭公館的房間隔音不好,我和王勇的房間還是個套房,所以就這麼躺床上就能聊天,我們兩房間之間有個小門,王勇來之後我加把鎖在我這邊鎖了。
我對王勇的問題沒興趣:“鬼知道,等哪天我有心情了整理下寫篇論吧。”
王勇:“你先給我分析分析啊,我這想不通睡不著!”
我不想聊這個話題:“咱能不聊這麼噁心的話題麼?”
王勇顯然還拔不出來:“你說她們大多都長得漂亮、年輕、有歷、還有本事,其實她們做哪一行都不會差的,找個好男人做第一夫人多好,為什麼要去忍受那噁心的事?還會成為被人唾罵的物件,死都死不乾淨。好男人很多啊比如我!她們是不是視力不好?還是她們大腦有你說的‘病理的問題’‘機械性損傷’?漂亮厲害了所以人生無趣需要挑戰?覺得是真愛?”
“誰知道,為了名牌包、為了以為的真愛……各種原因都有可能,可惜真愛只是騙人的,沒有尊重的真愛擺明是騙人的。”我道,“其實誰都沒注意到,問題根本在男人身上。”
“男人?我說你別往男人身上推啊,她們都自願的。”
“自願?呵……”我好笑,“如果現在一個我看得上的男人,已經結婚了,他跟我說他真心愛我,他跟我說他的婚姻就是無法擺脫的地獄,他叫我救救他,我可能也無法忍心讓他呆在地獄裡,哪個女人都不會忍心的。所以說,不是那些已婚男人拋下各種誘餌,女孩根本不會無緣無故變成小的!”
王勇顯然不同意這個觀點:“你還小根本不瞭解男人,你就看到那些電視劇裡把男人拍的很壞,其實哪個男人不疼老婆的?哪個男人娶了老婆之後不想好好過日的?只是追求異性儘可能多的繁衍後代是男人的天性,只要那些女的懂得自愛不來勾引,男人根本不會出軌。”
“啊呸!一口鹽汽水噴死你!”我氣得從被窩坐起來,“這麼說你們還是受害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