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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慕容沒有回答,而是隨手關掉了面前話筒的開關,轉過頭笑眯眯的看著馬連生,說道。“馬局長,你說我該不該說實話?”
“實話,一定要說實話。”馬連生一臉哀求的看著燕慕容,表情顯得可笑之極,那僅剩的一隻獨眼也紅彤彤的,不知道是因為熬夜的關係,還是快別燕慕容給急哭了。
燕慕容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自然知道馬連生忌憚什麼。
剛才在辦公室的電話雖然沒聽清楚,但猜也能猜到肯定是在斥責他,並且讓他處理好此事。
“我沒有遭到特殊的對待。”燕慕容開啟話筒,看著那女記者說道。“就是他們不讓我睡覺而已。”
“轟!”
燕慕容一開口,臺下的記者頓時就炸開了鍋。
聽說過傲鷹的,還從來沒聽說過熬人的。
沒遭到特殊的對待,只是不讓睡覺?難道這是在間接告訴他們其實還是受到了特殊對待?
做記者的,不但要有敏銳的新聞直覺,更要有一雙好眼睛。
就在剛才那女記者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們都看到燕慕容關上了話筒跟馬連生說了些什麼…於是,這些記者就開始發揮他們的想象力,琢磨著兩人剛才對話的內容。
很快,他們就得出了結論,那就是…馬連生剛才威脅了燕慕容。
“燕先生,請問您對國安局有什麼看法?”那女記者繼續問道。“我也是學法律的,據我所知,您的這種情況屬於見義勇為,就算誤傷,也是屬於民事糾紛案件,連刑事案件都算不上,應該歸警察系統管理,為什麼國安局會直接接手?”
本來這女記者沒有追著剛才那個問題繼續問下去,就讓馬連生偷偷的鬆了口氣,可這口氣還沒喘勻,又一個讓他想跳樓的尖銳問題就迎面而來,這問題就像一把刀子,一把磨的鋒利無比的刺刀,一字一句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像是在一刀一刀割著他的肉。
燕家就是燕家,即便是老虎睡著了,那也是老虎,一旦把老虎吵醒,那可就不是伸個懶腰打個哈欠那麼簡單了…你看,燕家這一個哈欠就打出了這麼大的事。
“要不,這個問題讓馬局長來回答?”燕慕容轉過頭,看著馬連生一臉笑意的問道。
“我就算了。”馬連生扯了扯臉上的肌肉,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記者是問你的,你回答就行了。”
“好吧。”燕慕容點了點頭,看著那女記者說道。“其實,這很簡單,就是權利的問題…你們看,我就是個醫生,沒錢也沒權,遇到那些有錢有權的人,我就很被動了。我相信在這一點上,大家都有體會。”
一眾記者連連點頭。
的確,這次要不是有上面批准他們採訪報道,恐怕他們連國安局的院都進不了,更別說敢圍在門口用雞蛋砸局長。
“燕先生,您在動手之前知道對方的家世嗎?”女記者問道。
“知道。”燕慕容點頭。“就算是知道,這些事情既然讓我碰到了,我還是要去做的。”
“燕先生,我是羊城日報的記者。”緊接著,又一個記者站了起來,看著燕慕容說道。“我聽說,您的爺爺是前任國家領導人,而父親現在也在中紀委擔任要職,如果用現在的說法,您也算是紅三代,可為什麼在出事後卻不向家裡求救?”
“這個問題問的好。”燕慕容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就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看著那記者問道。“你實話實說,這些年,是不是人們對這些各種各樣的二代三代很厭惡?”
“是的。”記者雖然不知道燕慕容的用意,但還是點了點頭。
當然,也不能說所有二代三代都已經壞到了頭頂盛傳腳下流膿的地步,但是老話說的好,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個別的人做出一些